有一些脑筋转得快的村民,还在村外的葫芦河里,拉起网箱养鱼。
俄然,从她身后伸出一只大手,手里拎着一只滴水的黑塑料袋,‘砰’的一下,把沉甸甸的口袋重重甩到磅上。
“啊!”张玉婷一眼瞥见,吓得连声尖叫,“蛇,必定是蛇。”
眼看那活物就要钻进裤裆,赵小飞当机立断,一把抓住她的绵绸裤,用力往下一撕。
一个光膀子男人敏捷的拨了一下称砣,背书般的一口气念叨,“六斤四两!死虾一斤十元,活虾二十。你虾起码死了一半,折算下来一斤十五,算你一百块,中间领钱!下一个――”
只见她裤子扒到一半,两条白嫩光滑的大腿,在月光下格外显眼,皮肤就像嫩豆腐一样吹弹可破。
菜坝村的河美味美,常有夺目的水产老板,定时从城里开车来村里收河鲜,再拿到城里,转手赚个差代价。
紧崩的裤衩勒在她的臀部,勾画出饱满凹凸的表面,还模糊是半透明的,让赵小飞借着月光,毫不吃力就看了个七七八八。
“这么多!你……你如何另有虾?”
“哎!”李春艳欣喜的点头,迫不及待的伸手去接男人手里的红票。
“你站起来跳两下,把蛤蟆抖下来。”赵小飞已经扒了张玉婷的裤子,现在可不敢再上前去把她的衣服扒拉掉,站在中间出主张。
几声鸡叫,把菜坝村从甜睡中唤醒,村民们踏着拂晓连续起床,扛着锄头走进地里,开端了一天的劳作。
可最让赵小飞咽口水的是,是她贴身穿戴的一条红色绸布三角裤衩。
鼓鼓囊囊的饱满胸口,被花布褂子紧紧兜着,跟着她的蹦跳,不断的高低闲逛,晃得赵小飞连眼睛都睁不开,喉咙不断的咽动,浑身热血沸腾,只想扑上去,抓住两只弹跳的明白兔狠狠揉一把。
昨晚,她明显就把三个虾笼的虾全偷光了,可面前这一口袋龙虾,竟然比她偷走的还多一倍不止!
如果李春艳站在溪水里,把衣裳脱光,那该是多美好的一幅场景……
“你别动,我瞅瞅。”赵小飞赶紧又再次蹲在地上,抓住张玉婷的裤腿,果然瞥见她的大腿部位,有个活物在一拱一拱的。
赵小飞不想去想这类事,可他越是不肯意想,那画面就越是在他面前挥之不去。
张玉婷惊魂不决的站在原地,浑身皮肤粘腻腻的,难受得要命。
一听赵小飞的声音,李春艳就心慌起来,脸颊一红先是想躲,可她一昂首,眼睛就瞅见黑口袋里满满的龙虾,顿时惊得张大了嘴。
一只粘乎乎、凉冰冰的蛤蟆,竟然在她的娇躯上爬来爬去,那种光滑的感受,让张玉婷又是惊骇,又是恶心,这辈子都忘不掉。
张玉婷光着两条明白腿乱跳,两只明白兔不断的颤栗,终究‘啪嗒’一声,一只黑青色的癞蛤蟆从身上掉下来。
“蛤蟆!蛤蟆跳到我身上去了。”张玉婷此时却顾不上赵小飞直勾勾的眼神,带着哭腔直嚷嚷,一双手在本身身上又摸又抓。
李春艳拿钱的手一抖,差点没拿稳。
隔着拥堵的人群,赵小飞一眼就瞥见李春艳也挤在人堆里,他的眉头皱了一下,不吭声的拎起袋子大步走畴昔,跟着挤了畴昔。
晨雾已经散了,阳光下菜坝村山净水秀,但是这一带的泥土,沙土化严峻,能种的作物有限,独一的好处就是生态很好,村民除了上山打野味,还能抓鱼捉虾保持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