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的一声,把手中的搏斗军刀****一段从树干上锯下来当凳子的木头上,哈哈大笑( :“眼下全部东南亚都处于缺货的状况,上面那帮孙子早就已经饿的嗷嗷叫了。除了我‘八面佛’巴朗,谁还拿得出纯度在百分之九十以上的货?现在我就是让陈瞎子他们跪下来叫爷爷,他们也得乖乖听话。”
“兄弟这说的甚么话,你刀疤对我的心,我巴朗清楚的很,谁要敢说你是卧底,老子第一个崩了他!”巴朗晃了晃手中的戈壁之鹰说道。
“既然是门生那还怕个屁!告诉下去筹办出货!”
刀疤承诺了一声,正筹办分开,站在中间的阿风俄然走上前,瞄了巴朗一眼,谨慎翼翼地说:“八爷,我这儿另有一件事健忘奉告您,前面出去刺探动静的阿隆返来讲,北边的林子里进了很多穿戴迷彩服的人影。”
“八爷,您可千万不能打动啊。”阿风上前拦住巴朗,劝说道:“八爷,这如果中国-军方安插下的骗局,那就是把兄弟们活活往火坑里推啊。”
巴朗大步走上前,踩住阿风的胸口,拔出大腿外侧快拔枪套里,以色列兵工厂出产的大口径戈壁之鹰手枪抵在额头上,语气凶恶的逼问道:“说,你是不是中国军方派来的卧底?!”
巴朗不是有勇无谋的莽夫,听刀疤的阐发入情入理,心中也有了些考虑,对刀疤叮咛:“你让阿隆多带几小我去检察下真假,要真是特种军队我们就先撤退。如果只是门生持续遵循原打算行动,至于那些保驾护航的兵崽子……”
巴朗捂着戴着玄色眼罩的左眼,右眼闪动着殛毙的光芒。
“八爷,不久的将来您就是坤沙,不,是比坤沙还要牛x!”看着一脸镇静的巴朗,阿风适时地拍上一句马屁。
刀疤的原名叫甚么没人晓得,归正巴朗身边的人都晓得,他是巴朗最信赖的部下,他脸上那道足有十公分长的刀疤就是当年保护巴朗逃窜的时候留下的。
“是!”
中缅交代的密林深处,一座混凝土布局小屋内,一个年纪在四十岁摆布,上身穿戴玄色紧身背心,下身穿戴条美式丛林迷彩作战裤,左眼戴着玄色眼罩,满脸恶相的独眼龙男人金刀大马的坐在茶青色的枪弹箱上,用一块磨刀石细心的打磨动手中那柄足有三十二厘米长的搏斗军刀。男人的左手臂上纹着一个佛像纹身,但阿谁佛像却有八个脑袋。
骗局?巴朗暗自嘀咕了下,俄然右眼暴露凶光,抬起穿戴沙色奥克利军靴的大脚,一脚踹在阿风的胸口。
“好!”
“刀疤。”
那条足有十公分长的刀疤从他的右边额头一向延长到脸颊,当年那一刀固然没能要了他的眼睛,但还是粉碎了他右半侧的脸部神经,只要他一说话,右边脸上的肌肉就会不自发的扯动,共同着那条刀疤就像是一条蜈蚣在他脸上缓缓爬动,让人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