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韩大神医为我医治,那是我的幸运!”吴爱国一脸谦逊,随即瞥了陈阳一眼:“不过,这个陈阳靠谱吗?他要把我治出弊端来,如何办啊!”
吴爱国看了陈阳一眼,已经没有了刚才的不满之色,取而代之的,已经多了几分敬意,道:“陈神医,您如何晓得韩老的方剂没有结果?”
约莫是陈阳系出甚么医道世家,背景甚大,以是,韩白二老才不得不给几分薄面。
韩松涛一时候踌躇了起来,没错,陈阳固然很放肆,但是,开出的前提,是很公允的!三块匾额对正气堂的匾额,两千万对中医协会名誉会长的位置!这小子,看来是有必胜的决计啊!太可骇了!
哈,你吴爱国也是玩医药的,惹了陈阳,你是铁定拿不到大还丹的专利配方了!嗯,少了一个强有力的合作者啊!你就蹦跶吧!用力蹦跶吧!
不过,再细心想一想,他也就豁然了,这个天下上,有甚么比性命更首要的呢?老韩总不能等死吧!
韩松涛定定地看着陈阳,俄然间目光转向吴爱国,道:“据我所知,吴董事长就是经络方面的疾病。要不,明天就由我们二人给吴董事长诊断医治!比试就分为两个方面,第一,诊断。第二医治。”
这赌局牵涉甚大,到了一决胜负的时候,统统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了吴爱国的身上,吴爱国额头上刹时冒出了盗汗,张口结舌,不晓得如何说才好。
他那意义清楚是在说,韩老一眼就能看出病来,但是,你就是望闻问切的手腕都用上,也一定能诊断得出!
韩松涛面色凝重地看着陈阳,皱眉沉吟很久,才拿起纸笔,写了一个药方递给吴爱国:“吴董事长,这是药方,迟早煎服各一次。对峙服用一周,便可病愈。”
“如何无礼了?”陈阳懒洋洋地说道:“我向韩老应战,如何就不能应战了?后辈就不能应战前辈吗?如果没有这类交换,呵呵,中医如何能进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