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本来是冯继初的‘高徒’啊!”
“甚么?”李师兄顿时大吃一惊,在中医骨科方面,吴妙手绝对是中年一代的佼佼者,这小子竟然赢了吴妙手?
走出门外,从储物戒指中祭出“正骨堂”的金匾,然后重新来到那间诊室,砰地一声将金匾杵在地上,冷声道:“不晓得,我现在另有没有资格和董一珍比试一下?”
他伸了个懒腰站起家来,清算文房四宝和名册,直接往门内走去,陈阳赶紧跟了畴昔。
这位李师兄,对冯继初都不大看得起,对冯继初的门生,对,还是一名大专生,如何又会放在眼里?
中医除了通例的伤寒、寒凉、易水等七大学派以外,遵循地区分别,另有南北之分,门阀之见很深。
“呵呵……”陈阳跟着大师一起走向前面的那间诊室,打量四周,道:“想不到,董神医这么大的名誉,这医馆倒是修得挺低调含蓄的……不过,唉!”说着,又摇了点头。
在他看来,好声好气地让陈阳出去,没有履行师门家法,给他一个欺师灭祖的罪名抽几鞭子,就已经是客气的了!
貌似,那样只会招来鄙夷。还是说本身大学教员的名字吧!
他和吴天时的干系不错,二者已经互通了动静,吴天时已经奉告过他,明天有一名少年神医上门踢馆,把吴妙手给比败了,还摘走了匾额!
董一珍在针灸乃至全部中医学科方面是非常自傲的乃至自大的,他的意义很较着,要给陈阳一个经验,也让大师看看,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高傲高傲者,会是甚么成果!
李师兄点了点头,淡然道:“没错,并且师父让我们都去见证一下!”不屑地瞥了一眼陈阳,道:“让大师明白,学无尽头,不成骄狂的事理!”
“嗯……”董一珍意点了点头。这下子竟然接连应战东海中医界妙手,必然有甚么诡计。很能够是北派的妙手,来挫一挫岭南学派中医的威风的。
“这位小神医,我师父有请……”李师兄走到陈阳身边,略微拱了拱手,话语间,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倨傲和不屑,乃至有几分谦恭。
师父但是东海针灸界的第一人啊!这小子,莫非疯了吗?还是有精力病,早上健忘吃药就出来的?
没错,哥们的确是来踢馆的,但可不是比武,而是来比试医术的,要在对方最高傲的方面,狠狠地让对方颜面大失,不然,那就是胜之不武。
诊室内,一名头发斑白身穿长衫的大夫,正在给一名患者号脉,其他三四个大夫,围着他,看模样是在学习。
不过,仿佛要让他见地见地一下针灸王医馆的高超技艺才行啊,嗯,放他出来,等会随便找个师弟和他比试一下就好了!
不过,陈阳并没有发作,强压了肝火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