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陈阳落针,董一珍的神采越来越凝重,从不测到惊奇再到震惊,到陈阳九针刺完的时候,董一珍看到那些银针的漫衍,眼睛瞪得溜圆,仿佛是看到了天下上最不成思议的事情,顿时收回了一声惊呼,道:“龙翔式!这是龙翔式!”
这些年,他寻遍中原针灸学的妙手,但也不能得以窥知全貌。明天看到陈阳发挥隧道的伏羲九针,他能不冲动吗?
这小子如何回事儿啊?不好好安抚病情面感也就是了,反而变本加厉,唾骂起患者起来。别说他医术渣到家,就是他医术再高超,单凭这卑劣态度,这毫无医德的风格,连给师父提鞋都不配啊!
以是,她方才一进门,就先要求董一珍把窗帘拉上。现在,她却主动要求,要把窗帘拉开,还喜好阳光鸟鸣,莫不是,她已经好了?
“哇哇哇,气死我了!”老太太猛地摆脱薛嫣然的拉扯,神采憋得青紫,暴跳如雷地向陈阳冲了过来,张牙舞爪地去挠陈阳的脸。
“伏羲九针的龙翔式啊!”董一珍冲动得满头的银发都在不住地颤抖,几近站都站不稳了。
要说中原文明广博高深,卷帙浩繁,高低五千年,失传的绝学不晓得多少,光医术就不下于数千样,真要换个别的针灸伎俩也不值得董一珍如此诧异,但这“伏羲九针”却不一样。
并且,说话这么不靠谱,说甚么扎出弊端来,概不卖力,甚么这不是用心气这位老妇人吗?
“师父,甚么是龙翔式?”李潮惊奇地问道。贰内心非常不爽,貌似这小子还真有两把刷子。
“我不活了!让我去死吧!我儿子死了,你又不孝,我活着另有甚么意义啊?”老妇人越说越气,竟然捶胸顿足地嚎啕大哭起来,那叫一个声泪俱下,还当着世人的面儿,历数媳妇薛嫣然的不是。
别的一方面,当年董一珍获得的那本古籍,实在也是一本残卷,他只看到了一部分的伏羲九针。
“嘎!”“垮台了!”“师父,快制止他,要出事儿了!”世人尽皆目瞪口呆,好悬没有一屁股坐在地上。
这是灿烂的史前文明,是最太古也是最醇正的针灸伎俩,其奇异之处因为它的失传,早已无迹可寻,但各种传说还留在那些笔墨记录当中,让人记念瞻仰。
莫非这小子真得看出来了老妇人的病症地点?不过,她体内的郁结之气,可不是一针能散得了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