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吃了饭,又说没带钱,没钱吃甚么饭呀,想吃霸王餐呀?”斑斓嫂指着赵一龙不平气地叫道,面上尽是气愤之色。
“那我们总不能任他们就如许拖下去吧,欠两顿饭不算甚么,如果他们今后每天来欠账用饭,光欠钱也能够拖死我们。”斑斓嫂皱着眉头说道。
“我不是说了吗,记到村委的账上,能少得了你咋地?”赵一龙喝得面红耳赤,醉眼迷离,有些不耐烦地叫道。
“对呀,一年房租一千多,一签两年,明天七月份房租就到期了。”斑斓嫂点了点头随口说道,她略一思考,仿佛明白了赵子龙的意义。
“最多三两个月吧,少不了你的。”
赵子龙的眸子子转了转,略为沉吟以后向着斑斓嫂轻声问道。
想起赵子龙的手腕和这些天在劳教所受的苦,赵大狗浑身一个激灵,顿时酒醒了大半。他缩了缩脖子,再不敢多作言语。
赵大狗在劳教所吃了大亏,心中恨赵子龙入骨,天然不会口下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