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那是我记错了……本来是匪贼哥的兄弟,那就不是外人。”苗扶植放下心来,方才不过是摸索。
随便一把牌都能上万,这对于一个穷的吃土的乡村来讲,说出去都没人信。
苗大力的确欲哭无泪。
苗大力的姑家在隔壁村。
叫西山村。
“这位兄弟,你中午喝了多少?道上就一个匪贼,个不高,身上纹着下山虎,曾经一把砍刀单挑十小我……那就是我老迈。”
两人不动声色对望了一眼,也跟着笑了起来。
此次,他学尖了,不动神采,面无神采看向了别的人。
“呵,看模样苗兄弟有点东西啊!”剩下那名三宝带来的高个子把烟往地上一踩,“操,归恰是第一把,已经跟了这么多了,不差这两千,两千跟你开了。”
不过幸亏是好兆头。
“匪贼!”
一场赌局下来,随随便便也能抽的大几千万把块。
“跟上!”
剩下三家都跟了。
大吉大利,千万再给老子来一把金花。
三宝算得上是西山村少有的有钱人,人也聪明,每次构造赌局,他都放账,三分利。并且每把都抽水,看环境抽,多着两三百,少则一百。
叫苗扶植。
“日!第一把就金花,三宝,你狗日的如何发的牌。”
苗扶植则把钱一咕噜抓到怀面前,数了数,万把块。
西山村穷是穷,民风却很彪悍和出错。
几人骂骂咧咧。
接下来几把。
特别是三宝带来的俩朋友,竟然包里随身带着十几万的现金。
苗大力就发到了金花,镇静的他脸上的肌肉都在颤抖。
“要球的钱,表哥这张脸就是钱,跟着表哥混,包管你吃香的喝辣的。”苗扶植吐掉牙签,把外套往肩膀上一搭,“走!”
这家伙手气也还行,小赢了一点。
“老端方,你先垫上。”
牌亮出来。
“我先看会儿。”苗大力赶快道。
这还是苗大力第一次见到这么多钱,不由手都颤抖。
“你们牛逼,我扔了。”
跟之前的东山村不相高低。
苗大力有个姑家表哥。
但是。
苗大力就屁颠屁颠跟在前面。
苗扶植就发了一个三张黑桃。
“阿谁匪贼?脸上有刀疤,独眼阿谁?”
“乌鸦嘴。”苗扶植瞪了三宝一眼,然后指了指中间的位置道:“想玩就坐我边上,沾沾火气。”
“这俩是谁?”苗扶植警戒的看着那两个陌生人。
又轮到苗扶植,他直接加价:“一千。”
“跟一千。”
“不跟。”
打小,苗大力就特崇拜表哥。
“再来!”
家里固然穷,但表哥分缘不错,在街面上也混得开,朋友很多。隔三差五就有人请吃请喝。
同村的那位村民神采一滞,看了一眼苗扶植,又看看一脸镇静的苗大力,把牌一扔:“算我不利……”
我去!
钱这么好赢吗?
“没钱如何赌。”
呃?
“表哥,明天筹算去哪玩?”苗大力把最后一滴酒咂了,然后看向了表哥苗扶植。
他晓得表哥的赌局来的很大。
第一把!
“扔了。”
转眼就只剩下表哥了。
“看模样大力发到了大牌啊,那我不跟了。”
眼气的苗大力心怦怦直跳,这钱也太好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