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好了,这两首春联的上联别离是:提锡壶,过西湖,锡壶掉西湖,惜乎锡壶;一颗悲伤,上高低下,忐忐忑忑……”
“对啊,这两句对子很难吗?”凌天反问道。
“那真是可惜,我本来还想说,有两首千古绝对要和你一起研讨研讨的。”凌天一脸可惜的说道。
一听到凌天说有千古绝对,孙运的痴迷症又犯了。
本身竟然又被这个小屁孩给教诲了……
凌天一口气连说了四个下联,越说到最后,林胜的嘴巴张得越大,当凌天说完后,林胜那伸开的嘴巴已经能够放下一个鹅蛋了。
“甚么千古绝对?”孙运闻言,眼睛一亮,一把抓住凌天的手问道,孙运年纪比林胜小,却能坐上语理科组长的位置,天然有他的过人之处,而这过人之处,恰是因为他对对子的痴迷程度已经异于凡人。
只要有对子放在他面前,他必定会忍不住去研讨一二。
孙运闻言,暴露苦笑,点头道:“不比了,春联上的成就,我比不上你。”
“凌天,能不能奉告我,你那句春联是从那里看来的?”林胜忍不住摸索的和凌天问道。
“坐武夷,观舞艺,舞艺演武夷,悟矣舞艺。”
“一颗悲伤,上高低下,忐忐忑忑。”
“额……”林胜顿时被问住了,被一个六岁的小孩一脸当真地问“这两句对子很难吗?”,到现在还没想出答案的林胜真不晓得该如何答复了。
看到林胜这赞叹的神采,凌天脸上的不屑更加稠密了,点头说道:“还没完,接下来的都是下联。”
“从那里看?我没看啊。”凌天叼住了棒棒糖,眼睛一眨一眨,面露迷惑。
说完这话,林胜脸不红,心不跳,归正只是一个六岁的小屁孩,被鄙夷就被鄙夷吧,他为人师表,反面这小门生存算。
就之前一首春联而言,全篇都环绕着西湖这个谐音做文章,乍一听像是打油对子,但连贯读起来,又是那般朗朗上口。
把两首春联记下来后,林胜也不由嘀咕了几遍,他越念越感觉这两首春联公然非同反应。
“行,那我们先走了。”凌天旋即也是从凳子上跳了下来,教员们坐的凳子太高了,他坐上去,脚尖都够不着地。
“噢噢……”孙运赶紧罢休,坐在凳子上眼睛直盯盯的望着凌天,就像是一个好学的门生巴望获得教员的教诲普通。
“孙教员,想出来了没,我这春联是不是比你想得难多了?”几分钟后,不耐烦的凌天拍了拍桌子,望着孙运问道。
望着那半人高的凌天萧洒拜别的背影,林胜苦笑不已,任由头发在风中混乱。
“捧玉杯,看御碑,玉杯碎御碑,欲悲玉杯。”
能让一名痴迷对对子的孙运说出这话,可见凌天刚才说的话给他打来了多大的打击。
“此子在今后必成大器啊!”林胜看着神采平平的凌天,心中不由感慨道。
文人的眼里,只以笔墨论豪杰,不以春秋论凹凸,学海无涯,达者为师。
凌天这两首春联的上联一说出来,孙运就像是入了魔障一样,嘴上喃喃自语:“提锡壶,过西湖,锡壶掉西湖,惜乎锡壶……”
正巧此时两人走到了楼梯口处,凌天连上了几个门路,高度和林胜几近平齐后,便只见凌天伸手拍了拍林胜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林教员,中汉文明广博高深,没文明不成怕,可骇的是有一颗不思进取的心,教员加油,好好学习,我信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