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死一样的沉寂,统统人大眼瞪小眼,脑筋一片空缺。
哐……
但是东爷话已出口,张木林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从进屋就一向没有行动的神枪手俄然动了,他伸手拔出藏在腰间的手枪,看都不看,抬手就射,“啪”“啪”“啪”,三声枪响后,紧接着就是三声“当”“当”“当”。
“我说过,我明天来就是让你心折口服的。”成沈重新落座,打了个响指,“老头,让他服。”
“各位,献丑了。”东爷话一出口,右手一翻,三柄柳叶刀诡异的呈现在手中。
阿全朝东爷一通点头哈腰,“东爷,全依仗您老了。”
成沈似笑非笑,懒洋洋道:“说来听听。”
东爷一把拽下黑布条,冲成沈怒道:“成先生,你这是甚么意义?仗着有枪想强压我一头吗?有种你朝这儿打。”他一指本身的脑袋。
“另有……”成沈笑容一收,冷冷说道:“我压你一头不是因为有枪,而是……”
成沈长眉一样,口中悄悄吐了一个字。
“但是我不平,我们习武之人用枪算甚么?”东爷狂吼道,他打心眼里看不起那些用枪的人。
就在柳叶刀即将射到成沈面门时,一只衰老的手俄然从前面伸出,屈指一弹,收回一声金铁相击的脆响。柳叶刀扭转着斜飞出去,深深的钉入墙壁,刀柄犹在狠恶颤栗,可见这一弹指的力量有多大。
“住嘴!你再敢多说一个字,我就弄瞎你的眼睛。”东爷厉喝一声,当场就把阿全吓傻了。他提出阿谁主张当然有他的事理,成沈不敷惧,一看就是身材强健的浅显人,但是他身后站着的白胡子老者,却披发着一股伤害气味,刚才随便一脱手,轻松破掉小韩的飞刀。这份功力的确惊世骇俗,即便本身也做不到。如果真撕破脸动起手来,本身没有掌控赢他,还是留条后路为好。
成沈慢条斯理道:“张总,你说你一个买卖人,却恰好和黑道上的人混在一起,你就不怕犯法下狱吗?”
张木林一看,放下心来。心想怪不得东爷敢说大话,这手工夫真是标致,看刀的飞翔轨迹,必脱靶心无疑。这场比试本身这方赢定了。
“去!”
“另有……”成沈一指隔壁,“叫躲着的人都出来吧!当缩头乌龟的滋味很好吗?”
“我,有,绝,对,的,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