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指着沈牧道:“方兰生,你说,你的字是如何回事?!快说!”
话音刚落,沈牧的耳朵就被二姐给提了起来,这感受那叫一个酸爽,沈牧还是第一次被人提着耳朵,不由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可就是不敢脱手,这女人的气势太强大了。
二姐还不时的走进书屋来,坐在沈牧身边,看着沈牧一笔一划的在纸张上写着字。
二姐那紧皱柳眉下的一对眸子紧紧盯着沈牧,不容置疑道:“《论语》抄四百遍!后天交于我!”说着回身便走。
“你这猴儿!这几天又去那里混闹了!说!!”二姐的声音固然怒意盎然,却很好听,并且沈牧能够清楚的闻到,二姐身上披收回阵阵香气,就像撒了很熟谙的香水味一样。
只是沈牧现在没工夫去想这香水到底是甚么牌子的,因为他感受他现在的耳朵都快被二姐给拧断了,这动手也忒狠了吧。
“你……你二姐来了!我先走一步……”灰袍墨客这绝色美女,不但没有赏识的意义,反倒是暴露一脸的惧意,拔腿便跑。
话还没说完,耳朵上的痛苦就更加了几分,“放屁!当老娘是三岁小孩呢!还不说实话!”
第二天,一大早,就被姐姐给叫了起来,与其说是叫,不如说是闯屋出去,也不管沈牧有没有穿好衣服,一把就沈牧的被子给翻开了,沈牧躲在榻上,缩成一团,还好明天还累,和衣而睡,没脱衣服,要不然这下岂不是纯洁难保了?!
沈牧趁着这会二姐没有把守他,便偷偷了翻墙溜了出去,MD,还好咱的武功还不错,要不然这方家三米多高的围墙,连个梯子都没有,还真翻不畴昔。
沈牧心中叫苦不迭,赶紧道:“不是、不是玩儿……二姐你先把我耳朵放开,要掉了、要掉了!”
“二姐,你先松开我……有话我们姐弟俩好好说……”沈牧但是热血男儿啊,被一个绝色美女那荏弱无骨的身子,就这么抱着,在这小小的书房里,孤男寡女的,万一做出甚么特别的事,可如何得了。
沈牧实在是抵挡不住了,他那里碰到过这么短长的母老虎,赶紧告饶道:“2、二姐饶命!!痛死了!我说、我说!是去城外了――哎呦!”
“给我记牢了!下回再敢混闹,就直接拧下来丢去喂狗!”如果说天下最凶悍的兵器是甚么,那必定就是站在沈牧面前,他那二姐想要杀死人的双眸。
沈牧倒吸一口冷气,才提起勇气,扭过甚来,讪讪道:“二姐……甚么风……阿谁……把你吹来了……?”
方家二姐,在大街之上,像拎猴子一样拎着沈牧的耳朵,街边的商贩只敢偷偷的朝这边打量,连赶路的人,都躲到了一边,恐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看来这今后日子不好过了……”
沈牧赶紧点头:“没、没有!”
二姐那白净的小手,终究松开了沈牧耳朵,沈牧都不晓得,就这么一双看起来毫无伤害的小手,如何会有这么大的伤害力,忍着心中的疑问,抬手赶紧揉了揉拧的发红的耳朵。
跟着二姐,回到方府,方家大宅,固然气度得很,但是倒是让沈牧有些透不过起来,因为他现在正被关在方兰生的小书屋里,盘腿坐在桌子前,右手拿着一根刚蘸过墨汁的羊毫,一边看着一本厚厚的论语,一边在微微发黄的纸张上誊写着论语,那叫一个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