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文正在这马背上颠簸了小半个时候,被铁杖姥姥一把推下了马背以后,浑身酸软之际更是头晕目炫,赶紧伸手扶住了路旁的小树,大口的喘着粗气只感觉腹内翻滚,只欲作呕。
“公然是文弱的秀才。”铁杖姥姥瞧着包文正难受的模样,有些无法的放缓了速率,抬手度入了一道内息。
刚入门的侍女以奴为名,只能修炼粗浅的内功,武技以《流云飞袖》为主;待光阴渐长且通过考较以后,方可修炼集内功和武技与一体的《移花接玉》;待修炼有成以后以“姑”为名,作为移花宫的弟子行走江湖,数年以后若无差池,才可正式修炼《星月剑法》,并有望接掌“四苑”。
包文正身躯腾空而起,朝十几步外的马匹上撞去,心知不会有何毁伤,轻巧的落在了马背之上,这才略作安宁下来,跟着骏马的驰骋更感觉颠簸之极,未几时便以面色惨白更是腹内翻滚。
“你身受重伤,我为救你性命不吝破钞真气,差点走火入魔,又衣不解带的服侍你病愈。”
铁杖姥姥携铁萍姑及数名侍女,快马加鞭不太小半个时候,便已经来到了捧月坡前,花奴听闻铁萍姑的叮咛以后,上前便将包文正单手提了起来,抛到了铁杖姥姥的马背之上,而后与侍女共乘,径直朝绣玉谷方向而去。
一道掌风燃烧了蜡烛,邀月宫主身形一晃已经飘到了床榻之上,蜷起手臂握拳支撑,侧身闭目开端修炼《明玉功》,以修炼代替了就寝。
野兔熏烤的焦黄,香味扑鼻而来,饥肠辘辘的包文正用匕首豆割了一块,待略微不再烫手以后,用匕首大快朵颐起来,而花奴则持着一块兔肉,走到了青石上坐下,背过了身去,取上面纱渐渐的充饥起来。
“正所谓无极生太极,两仪四象遁,八卦而衍生万物。”包文正翻转着野兔,油脂滴落在火堆上,崩出火花溅射起来,刚好落在了手腕上,禁不住停顿了下来。
江湖人过得是刀刃上舔血的日子,如果没有一身短长的工夫,指不定那天就会身首异处,昔日江枫和花月奴私奔之时,移花宫也调派了很多侍女前去缉拿,身故的不在少数,一则是花月奴的《流云飞袖》已然登堂入室,二则是宫主所令是只能活捉,此消彼长之下,有很多姐妹都香消玉殒。
邀月宫主返回了绣玉谷移花宫,在侍女的服侍下沐浴换衣,一袭红色的亵衣,而后端坐在窗前的桌案之上,在红色的轻纱吊挂中更显昏黄的身形,偏那玄色的梅花又增加了几分肃杀之气。
言罢也不等包文正回话,回身走出了茅草屋,发挥轻功便腾空而起,衣袖翻飞之时如同仙女御风而起,尽显曼妙的身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