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无缺惊奇的望了望远处板屋,而后萧洒的回身返回无缺苑中,虽是移花宫的少宫主,但是对于邀月宫主的号令倒是不敢违背,因为违背邀月宫主号令的人,都已经死了。
“你们到底要干甚么,何故如此戏弄于我!”包文正心中气愤之极,好端端的在捧月坡睡觉,先是被隔空抛到了马背上,又一起颠簸来到了移花宫,现在又被推到了水中,再也压抑不住肝火,诘责喝道:“莫非只要女子是十月怀胎长大成人,男人便如此不为人看吗?”
铁杖姥姥乃是闯荡江湖几十年的人物,又怎会看不出这包文正眼神中的倔强,因而不由低声喝骂道:“不知死活的东西!”
一声怒喝跟着湖泊反响在远方,划破了移花宫正的沉寂,现在正值邀月宫主和怜星宫主寝息的时候,此地间隔少宫主的无缺苑又是一墙之隔,顿时令花奴有些惶恐不安,须知两位宫主修为泰初烁今,耳目之敏可发觉百丈以内的蚊虫飞舞。
一丈便是三米不足,眼看着铁杖姥姥等人足尖轻点便跃了畴昔,已然到了湖畔的对岸,包文正站在湖边立足不前,几次打量了石墩与石墩之间,并无任何可落足之地,反而在身后花奴的一推之下,顿时跌入了湖泊当中,跟着“噗通”一声闷响,那冰冷的山涧之水顿时染湿了衣衫。
而刚才竟有男人浑厚的声声响起,这可算是一件奇事,固然未曾听清那男人所言之词,但却引发了花无缺的惊奇和猎奇。
包文正现在被封住了满身的穴道,身材生硬且有口不能言,但作为当代社会的渣男,固然被这杀气覆盖下来,浑身起了盗汗,但出于对女人那来自骨子里的自傲,双眸还是与慌乱当中出现一丝安然的神采。
怜星公主惊奇的望着湖对岸的铁杖姥姥,以及那如提线木偶普通被推动板屋的男人,心中升起猜疑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