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萍姑隔着被褥,推了推包文正,见其仍然毫无反应的模样,这才伸出白净的柔荑,一探额头却感觉炽热滚烫,这才晓得这秀才已然是得了风寒。
移花宫的侍女皆是修炼内功有成的女子,耳聪目明自不在话下,更在闲暇之余以“琴棋书画”聊作消遣,又怎会不知这首古诗的妙处,顿时与不屑当中出现了惊奇和欣喜的神情。
荷月奴乃是怜星宫主的随身侍女,对于棋道向有几用心得,自从上月与移花水榭中与铁萍姑对弈未见高低,心中对此念念不忘,是以本日闻听铁萍姑在此值守,便孤身前来意欲见个分晓。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包文正叹了口气,坐起了身子,待铁杖姥姥和铁萍姑出去以后,这才将衣衫穿戴整齐,而后浑身酥软乏力的推开了房门,当触目可及瞧见这仿佛瑶池的美好景色,这才板滞了起来。
移花宫中的侍女不但要以武功见个高低,并且这“琴棋书画”受邀月宫主和怜星宫主的影响,侍女间也相互暗中较量,只为能获得邀月宫主的赞美,获赠《明玉功》的前三层心法,以求芳华永驻。
包文正嗅着那模糊飘来的花香,疏忽板屋前立足而立的铁杖姥姥和铁萍姑,自顾自的走到了湖边,蹲在身子拨弄着如碧的湖水,回眸望着阳光洒在铁萍姑那白净的脸颊上,而后沉醉的深深呼了口气,仿佛将风寒之症尽数撇开普通。
静耳闻听,却听闻那呼吸声有些粗重,游移了一下,便伸手翻开了幔帘,只见那包文正并未好生安睡,头颅倾斜在一旁,刚好与碧玉枕头成相抵之状,蜷作一团甚不美妙,并且面色泛着不天然的红润。
铁杖姥姥为防出了忽略,被邀月宫主惩罚,又作了妥当安排,每日须有四名侍女轮班扼守板屋四角,而自家则镇守门外,可保万无一失。
举步旁若无人的走到了凉亭以内,站在数步以外远观铁萍姑与荷月奴的对弈,但详细远观全部局势,而后便感到索然无趣,这二人的棋艺仍处于初学的阶段,棋盘上看似杀的翻天覆地,但却对于全部局势却视而不见,公然是难分难明的新手。
“酸秀才,你这风寒之症想来是病愈了。”铁杖姥姥已然年老,对于诗词歌赋的兴趣已然大不如前,是以冷哼一声,随即发挥轻功超出了湖泊,独自返回花苑中憩息。
瞧见这铁萍姑欲要以汤勺将姜汤与本身送下,心知男女大防乃是这个期间的特性,忙伸出双手将玉盏接了过来,而后将辛辣的姜汤一鼓作气的饮下,而后又想躺在被褥中持续睡觉。
其一,这个以武功为尊的江湖,武功的强弱就如同后代的款项一样首要,而本技艺无缚鸡之力,是以既来之则安之,先静观接下来的窜改。
观棋不语真君子,包文正目睹这两个妙龄女子一副棋逢敌手,将遇良才,难分难明的模样,也不忍心在看下去,随即回身便迈步拜别,从屋内拿出了那管洞箫,站在湖边,自顾自的吹奏起来。
包文正对于围棋之道也颠末一番学习,少年时插手了少年围棋夏令营以后,便对围棋产生了稠密的兴趣,正所谓“纵横十九道,迷煞多少人”,而后跟着春秋越来越大,围棋之道仅仅是在电脑上旁观过大师级的比赛,但这并毛病包文正对于围棋的痴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