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星宫主听闻这秀才如此无礼,倒也忍住了肝火,一来则是对于乐律向来不弱于人,刚才一首曲子固然冷傲,却也未曾让怜星宫主失了分寸;二来则是心知,这秀才眼中并无对移花宫的害怕,或许在这秀才的心中,自家只是平常以女子罢了。
“啪!”
“那铁萍姑本是败局已定,却俄然大改棋风,终究以和局结束。”荷月奴颤声说道。
包文正对于吉他是下过一番苦功的,昔日也曾留着过耳的长发,扮作文艺男青年的模样,虏获过很多女孩,与恋人节的当晚与朋友打赌,一把破吉他加上一首情歌,一曲结束便能带着女孩当晚去开房,也曾被赞誉为一代“情圣”。
“哼,这就是你所言,琴棋书画无一不晓,要车轮战我移花宫!”怜星宫主如同天外飞仙,从远处飘过湖面,立足与凉亭以外,冷冷的调侃说道。
“不成器的东西,平白丢了我的脸面!”怜星宫主面带寒霜,冷冷的望着跪倒在地的荷月奴,斥责说道:“滚出去!”
“与城郭镇平话餬口,为了招惹闲人立足,是以编了一首曲子。”包文正安然落座与桌案之前,双手按住了琴弦,开口吟道:“天下豪杰出我辈,一入江湖光阴催,尘凡如潮人如水,只叹江湖几人回。”
“尘凡多好笑,痴情最无聊,目空统统也好,此生未了,心却已无所扰,只想换得半世清闲。”
“女人倒是知音。”包文正起家躬身见礼,而后开口问道:“敢问女人但是这移花宫的仆人,不知将鄙人虏来此地,到底意欲何为?”
荷月奴心知保住了性命,自不敢有违宫主的叮咛,脸颊上五道指印清楚可见,嘴角的殷红也不敢擦拭,立即起家仓促拜别。
“醒时对人笑,梦中全忘记,叹入夜的太早,来生难料,爱恨一笔取消,对酒当歌,我只愿高兴到老。”
“这首曲子便送给女人,女人的声音如此好听,为何不将这词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