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你们的兵刃都放下!”包文正故作冷酷的说道,而那因为严峻而颤抖的手仍在颤抖。
铁杖姥姥令掌柜开了六间上等的客房,着店小二引领着邀月宫主和怜星宫主自去沐浴换衣,侍女如冰和如霜陪侍宫主摆布,而后又与铁萍姑前去福来堆栈的后厨,叮咛吃食去了。
其三,便是二楼配房临窗的邀月宫主,透过木窗的裂缝正在张望着福来堆栈的大厅,听闻那秀才竟然要给怜星亲手烹调几道小菜,心中便莫名的涌上了一阵不悦,纤细的翠绿玉指,下认识的搓弄着衣袖。
西侧靠墙的桌案,则是四名獐头鼠目标街头闲汉,那袖口早就染满了污渍,喝酒之际大声鼓噪,酒水顺着唇边滴洒下来,而后随便的以衣袖擦拭刚硬髯毛,桌案边斜靠着钢刀,待掌柜的小妾翻开后厨的幔帘,便吞了吞了口水,一副被色欲蒙蔽了心智的模样。
这当今天下的武林妙手,首推的便是移花宫的大宫主邀月,独一能与邀月宫主比肩的便是失落多年的燕南天,而紧随厥后的便是移花宫的怜星宫主,皆是返璞归真的绝顶妙手。
此言一出,恶赌鬼轩辕三光手中的酒杯凑在了唇边愣住了,一只眼睛滴溜溜的打转,屁股更是悄悄的抬起,只欲夺路而逃。
“豪杰,小人被猪油蒙了心,饶我一条性命吧!”那被玉簪顶住喉咙的闲汉,汗珠从额头上不住的淌落,恐怕惹怒了这秀才,自此便要丢掉了性命。
“你想喝几杯,我陪你吧!”包文正嘲笑着问道,虽是气喘吁吁,但那玉簪倒是刺破了脖颈上的皮肤,殷红的鲜血顺着玉簪流淌了下来。
包文正瞧着怜星宫主身后竟然无侍女相随,心中猜疑不已,下认识的起家迎上前几步,随即心中蓦地一震,觉悟过来后立足而立,面带笑意,拱手见礼,抬袖作引,和怜星宫主来到了桌案之前。
“文正,我杀了他们可好?”怜星宫主那稚气的声音,怯生生的问道。
除了几个平常低声窃保私语的商贾以外,那东侧靠墙的桌案上,落座着一衣衫褴褛的粗鄙男人,这男人左眼被利刃所伤已然瞎了,那如同蜈蚣的疤痕显得有些狰狞,右手中握着几枚筛子不时的抛落在桌案的海碗以内,不时的低声号令着点数,每一次抛落了筛子,左手总要捏着酒杯喝下。
一条缭绕着花香的丝绢,和顺的擦拭着包文正额头的汗水,而后一只柔荑将包文帮手中的钢刀取了过来。
“铛啷啷!”
若这秀才说杀了这几名闲汉,那一贯保持的谦谦君子做派,和“温良谦让”皆是假装出来,平常秀才不成能动辄便要人的性命。
正所谓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四名獐头鼠目标闲汉满面淫笑的神采,手持钢刀,肆无顾忌走到了包文正的桌案上落座,而后一副江湖豪杰的架式,故作凶恶的一拍桌案。
包文正将这粗鄙男人的手掌刺破,本身的右手虎口也被磨破,丝丝血渍感染了木箸的另一端。与此同时松开了木箸,右掌按住粗鄙男人的后脖颈,左手紧握的玉簪就已经顶住了男人的咽喉。
而后腔调一如往昔,歉意的说道:“这里的酒菜也不知合分歧女人的胃口,虽说君子远庖厨,但文正倒是会做几样小菜,若得空暇,愿与女人咀嚼。”
“快些罢休,不然便将你大卸八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