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不无礼,我自不会那般......”怜星宫主羞臊不已,啐了一口,低声说道。
故而,被封住了穴道,便是无计可施的真男儿。
“手也冷......”包文正低声说道。
“你莫近前!”怜星宫主羞臊不已的说道。
而后就闻声水花声短促了些,约有盏茶工夫以后,怜星宫主身披罗裙如同出水芙蓉,脸颊上仍有羞红之意,轻转莲步娇羞带怯,落座与篝火的劈面,远远避开情郎那炙热的眼神,只感觉浑身发软。
怜星宫主身躯微微一颤,脸颊上再次羞臊不已,正欲开口斥责。
包文正凑到怜星宫主的发髻上深深嗅了一口,而后松开了手臂,低声说道:“厮守平生,白头偕老,平生一世都不放开你。”
拂袖轻动,柔荑隔空挥出一道至阴至柔的真气,将床榻上的情郎解开穴道,而后自顾自的开端梳洗起来,只是刚把净水倒进木盆当中,一双臂膀就把怜星宫主从身后抱住。
包文正连连点头,而后拥着怜星宫主朝洞府内走去,更是和顺体贴,先哄上床榻再说,至于承诺的礼数,倒是底子没有放在心上。
怜星宫主和顺的伏在情郎的胸前,轻声呢喃说道:“待结婚以后,生一对后代,而后看着他们结婚生子,而我们一每天的老去,死则同穴。”
“怜星,饿了吧,要不我给你送畴昔?”包文正轻声呼道,故作谦谦君子的口气,只是明知伊人在沐浴,清楚是另有诡计。
终究,又折腾了将近一个时候,怜星宫主才晓得情郎的赖皮,羞臊不已的再次封住了包文正的穴道,而后反而和顺的伏在了情郎的胸前,聆听着心脏的跳动声,这才入眠。
“世外悠悠隔人间。”包文正走了上前,将怜星宫主揽入怀中,柔情甘言的说道:“此地便是我们的故里了。”
次日,女子气恼不已,曰:你连禽兽也不如。
“怜星,解开我的穴道吧......”包文正再次轻声说道。
云雾山位于孟津府的极西之地,山势险要之极,其内豺狼藏匿身形择人而噬,每逢月圆之夜更是狼嚎声此起彼伏,故即便是樵夫和猎户也不等闲来此。
日暮先投店,鸡鸣早看天,乘船仓里坐,策马慢扬鞭。
怜星宫主伸出柔荑,将情郎的手掌死死抓住,而后轻声说道:“你的手比我还暖。”
皓月当空,群星灿烂,为云雾山披上了一层红色的光晕,洞府外升起了篝火,包文正将随身照顾的肉脯和干粮略作熏烤,耳中聆听着远处“戏水”的声响,那是怜星宫主正在泉水旁沐浴,不时忍不住侧目望去,却尽数被吊挂的罗裙讳饰了视野,遗憾之极。
用过充饥之物后,也许是怜星宫主已然豁然,明知必定难逃情郎的“魔掌”,便也落落风雅的依偎在包文正身侧,深谷中的山风极弱,但夜间的寒意倒是极重,包文正现在也修炼了《明玉功》,故而倒也不惧这寒意,二人望着夜幕中的繁星,以诗词歌赋载情,却若一对神仙眷侣。
柔荑轻打了那炙热的手掌。
这怜星宫主本就是颖慧绝伦的女子,“琴棋书画”也是样样精通,与“诗词歌赋”一途的成就当真不浅,包文正越聊越感觉词穷,并且“纳兰性德”和“李清照”的诗词也不能大材小用,动不动就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