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嗙,吱呀……”
目前不但将《明玉功》修炼到了顶峰,更是拜入峨眉仙门,将《九步蹬天》也修炼到了第四重境地,已然能够御剑飞翔,但与春三十娘而言,虽是间隔玉漱山庄数十里之遥,却如同掌上观纹普通,仍需谨慎翼翼,朝夕戒惧!
春三十娘忍俊不已的飞身飘来,推开了柴门走进了书斋,看着包文正满脸愁闷的神采,鬼使神差的出口说道:“喂,不就是修炼出了岔子,何至于如此!”
“你还是太嫩了……”春三十娘索然无趣的呢喃说道,随即从床榻上走了下来,轻巧一脚便将蛇女踢飞了出去,耻笑着说道:“蛇蝎心肠公然不假,你小小年纪便如此暴虐!”
蛇女脸颊上的祈乞降奉承瞬息收敛,狭长的双眼当中均被暴虐所代替,缓缓的站起了身子,面若死灰之余倒是迷惑不解的说道:“你一向思疑麋鹿和黑熊……”
一身红衣与乌黑的夜色当中更显诡异,衣袂与这轻风当中飘摇,婀娜的身姿更是说不出的魅惑,徐行走入了大堂以内......
“你晓得吗?”春三十娘精美的脸颊上笑魇如花,腔调倒是更加的冷冽,耻笑着说道:“昔年,你娘亲也是这般的信誓旦旦,你想为她报仇,却未免有些小觑我春三十娘了!”
“噗!”
那柴门与重力当中来回开合。
“砰!”
“咯咯!”
一口殷红自口中喷出之际,包文正便已经从浮空中出错跌下,那本是流光缭绕的七柄“青鸾祁仙剑”也是有力的跌落下来,斜插入空中轻颤不已。
玉漱山庄以内一片暗中,唯有北风囊括而过,那树冠的枝叶“簌簌”的声响,与略显洁白的月色之下,九曲廊桥的薄雾还是,那风吹树叶的声音,与这荒凉的庄园以内,仿若幽魂低声的哽咽,说不出的阴沉和可骇。
一阵北风自远处吹来,荒凉的玉漱山庄内烛光随即尽数燃烧,那北风抚动树冠收回的声响,倒是分外的清楚,几近幽魂的哽咽,令人毛骨悚然。
蛇女撞破了门楣后,除了发髻混乱外倒是毫发无损,但面色惊骇,叩首如捣蒜,不敢用妖气护体,额头上已然是殷红,声泪俱下的说道:“奴婢绝无贰心,请我王明察!”
清灵的笑声如同风铃,从身后不远处响起,春三十娘语笑嫣然舒畅之极,那大红色的罗裙与晨光中光鲜之极,衣袂飘摇之际那白净的肌肤清楚可见,凹凸有致的身躯若隐若现,盈盈一握的纤腰更是荡人灵魂,秀美绝伦的脸颊上,一缕嘲弄的意味深长。
春三十娘错愕之极,望着包文正摔门而去的身形,好像负气的蓬头冲弱,与昔日那九曲廊桥的操琴之际的翩翩风采,与昨夜论起人族与妖族的睿智和豁达,美满是判若两人。
未及盏茶风景,一道妖风与远处的天涯囊括而来,独自便朝这玉漱山庄落下,一道白烟高耸乍起后,那娇小小巧的绿衣女童闪现了身形,这女童看模样尚且未曾及笄,褐色的眼睛过于狭长,充盈着害怕的神采,恭敬的俯身跪下,呼道:“王!”
“麋鹿,黑熊皆与兰若寺来往密切……”蛇女俯身与空中不敢起家,几近贴在了空中之上,怯懦的说道。
“无趣的紧……”
那妖气如丝如线自是坚固非常,与春三十娘的柔荑迟缓合拢当中,丝线深深的勒入身材,已然是鲜血顺着罗裙流淌,蛇女仿若砧板上的鱼肉,除了粗声喘气外,只要怨毒的眼眸盯着春三十娘,便是连话也说不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