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妖姥姥面有对劲,拂袖间便有一绝色女子盈盈上前,与瑶琴相奏当中起舞,那婀娜的身姿可谓是惹眼之极,舞姿曼妙也是少有得见。
绝色才子淡然的眼神当中,倒是透暴露了一丝不忍和歉疚,幽幽然感喟以后,略微清算了混乱的罗裙,轻转莲足的开门而去,已然是消逝与夜色当中。
兰若寺外的潺潺河道旁,篝火熊熊的燃烧,木棍上贯穿的肥鱼已然焦黄,衣衫褴褛的中年人端坐与礁石之上,抬头便是灌下几口烈酒,任由酒水与唇边流淌,倒是豪气干云。
“般若波罗蜜!”
“吱呀”一声,那陈旧的柴门被阴风推开,摇摆的烛光几近燃烧,本是手不释卷的青年激灵灵打了个寒噤,侧目而视便是惊诧不已,不知何时竟然有一女子隔窗立足,那女子长发与脸颊上缭绕,娥眉苗条如同春黛,眼眸当中更是弥漫着秋水,那忧愁的婉约令民气碎,只是缘锵一面,倒是楚楚动听,我见犹怜。
绝色才子轻巧的翻回身材,那本是语笑嫣然的脸颊却被冷酷所代替,不屑的瞧着那青藤自墨客的口中灌入,不过数息便已将阳气尽数采撷,而后那青藤抽出之际,将那仍在跳动的心脏摘出。
聂小倩便是树妖姥姥心中最对劲的奴婢,不但经常勾引人间男人气血翻涌,供自家吞噬精血修炼,且知眉见机颇的己意。
树妖姥姥放下了玉盏,那奇特的脸颊上闪现了追思的神采,感喟说道:“若非姐姐舍命相救,焉有mm本日!”
“女人……”
兰若寺后殿的偏僻之处,倒是烛光辉映如昼,那美轮美奂的雕梁画栋古意盎然,无数身材婀娜的侍女鱼贯而入,将各种奇珍奇果奉了上去,倒是各自面带怯意,如履薄冰的陪侍摆布。
墨客惊诧之余倒是情不自禁,上前便迎了上去,还未开口说话,便见竟是空荡荡,伊人早已不知了踪迹。
“梅姐姐,本日远道而来,小妹这兰若寺可谓是蓬荜生辉!”
这语音忽高忽低,时而沙哑如浑厚男人,时而尖细如少女的呢喃之语,说不出的诡异。
一根手臂粗细的青藤自远处夭娆而来,其长不知多少,如巨蟒普通穿过房门独自便那墨客扑上。
“小倩见过绛雪娘娘……”
“树妖姥姥”身穿玄色的罗裙逶迤及地,脸颊如同中年男人普通,倒是浓施脂粉,一副女子的打扮打扮,现在倒是面带笑意,举起手中的玉盏说道:“小妹谢过姐姐昔日的援手之情!”
“嗡嗡,簌簌!”
酒足饭饱以后,燕赤霞便席地而眠,恰是天作被,地做床,说不尽的清闲与尽情,与这春寒料峭的时节亦是毫无冷意。
落日最后一抹余晖落下,顿时这百里树林中栖息的昏鸦便如同受了摈除,仓猝的鞭挞着双翅飞向了远方。
“又出来害人了……”
“mm客气了……”梅绛雪落落风雅的端起了玉盏,含笑遥遥相迎,而后便一饮而尽,说道:“多年不见,mm的兰若寺倒是热烈。”
“公子……”那女子的衣衫有些混乱,白净的肩头与烛光当中更如凝脂,那脖颈下的酥胸也是若隐若现,媚眼如丝的神情凝睇,一副自荐床榻,任君采撷的风情。
聂小倩心知入不得绛雪娘娘的眼中,施礼以后便退了下去,与远处静候树妖姥姥的叮咛,心中倒是升起了唏嘘,更是恋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