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里话外,挖苦之意毫不粉饰。
她瞳孔一敛。
锦弦正沉浸在本身的苦衷当中,俄然闻听此言,一下子没明白过来,“朕不是已经拿出来给她了吗?”
铃铛一怔。
刚一进门,身后的门就“砰”的一声被带上,铃铛一怔,下一瞬,就被人长臂一卷,裹入了怀中。
让人将饭厅地上的瓷碗碎屑以及铜盆和水都清算洁净,蔚景才苦衷重重地往本身的配房走。
“你这招看似说出本相,实则是袒护更深的本相,实在是高,直接撤销了他们对朕真正动机的思疑。”
男人说完,愤然拂袖回身。
“还没想好,不过总有体例的。”
不知是被她的话愉悦到了,还是被她可贵一见的娇嗔神采愉悦到了,锦弦竟又笑了起来。
“当然,就算被太医查验出了,朕也无惧,朕是一国之君,朕就是天,朕想做甚么便做甚么,别说苛虐,天下人的生杀大权都在朕的手中不是吗?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