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玩电视剧里的游戏吧?”佟龙咨询着问。
玩过“三打白骨精”,就是佟龙弄个棒子,一会他演孙悟空,我演白骨精;一会我演孙悟空,他演白骨精。谁演白骨精要任打,孙悟空能够随便打,但是不能使大劲,不能给打疼了……
为甚么不本身取出乒乓球?
我两手齐上,捧起他的****发明了它的****,就把****往上扒,暴露了那小小的***然后接着往上扒他的****,我想应当就象扒苞米似的,那块皮能一向扒到底……
对人事更是一无所知!
本来,相互摸了生殖器就叫******这就是我最早的关于两性的观点!
父母向来没有对我说过关于性别的事情!
“看着没,这个乒乓球就是九头虫拿着安胎的阿谁月明珠,好不好?我演九头虫,你演白龙马他媳妇!”
还玩过“勾抹存亡薄”,就是孙悟空下天国见阎王爷勾抹了存亡薄那一段。一会他演孙悟空,我演阎王;一会我演孙悟空,他演阎王。就是筹办一个旧本,另有羊毫和墨,孙悟空拿着羊毫蘸墨,去勾抹存亡薄,即筹办好的阿谁旧本子,然后我们假定的是:谁演阎王,谁得大哭……
这一夜,我胡思乱想的睡着了,然后又做梦了,梦见了宅兆!
我在想佟龙是不是要死了?而我就是杀人犯!
我伸手去捅了捅,又摸了摸,还说:“拉你这玩意,比和你拉手舒畅多了,肉肉的,无骨的感受!”
他的***透露了出来,好稚嫩、光滑、细致的肉芽!
妈妈进屋,看到我的模样,开端骂:“瘟灾的,你就晓得闲着,就不能帮我干点活?”
我要逃离现场!
“你看,这是甚么?”佟龙一边说,一边举起乒乓球。
这类了解一向到本身弄明白了甚么叫真正的做爱以后,才给本身昭雪!那已经到了大学以后……
“长鸡鸡有甚么了不起的,我也能爬树、上屋子,一点不比男孩差!”我活力的说。
“玩甚么玩,功课还没写完呢!”
因为正在演《西纪行》,以是我们小孩子根基仿照的都是这部电视剧里的情节。
第二天凌晨,抱着拭试看的态度,我还是去找佟龙上学,我觉得或许他死了,正躺在小棺材里……但是,我欣喜的发明他并没有死,还是躺在被窝里,夹在他爸和他妈中间!
因为我想到了妈妈每天对我念叨:“仇大红啊仇大红,你说你,如何那样不会托生?甚么都象你阿谁精力病的爸,就是没长鸡鸡,你说你咋长的?这么不会长!明显就是来坑我的!”每当听到妈妈如许说,我发誓我除了长鸡鸡,那里都不能比男孩差!
一梦接着一梦,扫完墓,我们去登山,爬到了山顶,却发明那边一片荒凉,一棵树木也没有,满是赤黄色的山石和戈壁,站在山顶往山的那边一看,吓我一跳,本来是一个绝壁……
就在这时,也不晓得佟龙是用心的还是偶然的,他竟然把乒乓球塞进了我的裤衩里,我立即恼羞成怒的说:“你干甚么?我反面你玩了!我反面你好了!”
“看啦!”我说。
我只能说我的九岁很懵懂!
“啊,太疼了,别整了!”九岁的佟龙大呼并且开端大哭。
莫非我和佟龙的事情让他们看到了?
我竟然没有回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