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洋火燃了起来,我毫不踌躇的把它甩向二弟的衣服和四妹的帽子,顿时火燃了起来,借着风势,越烧越旺,还冒着黑烟,看着它们变成了黑灰,我是那么的痛快!既然不属于我,那就谁也别属于!凭甚么我不能具有?既然我不能具有,那么你们也别想具有!你们也别穿戴着它们,让我妒嫉与痛苦!
四妹一边骂,一边吐着唾沫。她是在骂我或者骂二弟,更多的是骂我,她认识到是我干的,但是苦于没有证据,她只是感遭到了护肤品变稀了,然后做出了推断,究竟上她的推断是精确的,但是谁又能承认呢?我不会承认的,但是我又要痛苦的接受她的谩骂,一如往昔,她就象看懂了我在家里的职位,父母不喜好亦不疼惜,以是她常常欺负我,只是这一次,我变得更加木讷了,内心倒是明显白白的:我所做的统统,满是你们把我逼的!
这更果断了我对本身性别的必定:我是女孩,但是我亦是男孩!
四妹接着骂:“小偷!这小偷也太缺德了,******,把这一瓶用了一半,怕我发明,还兑了水,觉得我看不出来啊?”
“就这点小伎俩,有啥本事?只无能偷鸡摸狗的事情,真让我瞧不起!”
很多时候,我和四妹之间各种冲突的第一次,都是她引领的开端。比如打耳光的第一次,是她先打我的耳光;比如直呼大名的第一次,是她先直呼我的大名。
我只比四妹大了三岁,为甚么她能够用小孩子公用的护肤品?而我却不能呢?
俄然我想出了一个主张,我往瓶里倒水,并且拿着小棍搅拌均匀!我暗自夸耀本身反应快,这是独一的体例,固然有些牵强,但是实属无法之举!
谁说我一无是处?我能够让东西说消逝就消逝!这就是我的本事!
为甚么我却没有呢?
我把妈妈给四妹买的帽子戴到了本身的头上,我在镜子里看到了一个小公主,本来并不是四妹戴着这顶帽子都雅,而是我戴着它也都雅!但是它却不属于我!
我脱光下身的衣服,站在一个大洗衣盆里,开端站着撒尿,我往前支撑着身材,竟然尿胜利了!但是最后的时候,小流的余尿还是顺着我的大腿根往下淌,固然如此,我感到了莫明奇妙的欢愉,因为我做到了象男孩子一样站着撒尿!
如果父母这么不爱我,就杀了我吧,让我去死吧!为甚么让我如此微乎其微的存在?让我眼瞅着你们高兴、欢愉,统统却与我无关!
我又拿出二弟的衣服,他只比我小一岁,以是我穿上竟然很称身!在镜子里,我看到了英姿飒爽的本身,那样有男人汉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