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悄悄咬了咬唇,狠了心说:“臣妾恳请王爷批准臣妾看王府半年之前的账单。”
钱管家俄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丧了脸道:“主子……主子……”
“这……”
琴婉绫挑眉:“钱管家直说便是。”
琴婉绫看着账单,轻声说:“臣妾只是感觉有些奇特,为何这些账单记及时候都已是好几年之前,上面所记录的很多采办同一种东西的代价都未曾有变?”
别人施礼,琴婉绫亦是起家欠了欠身:“王爷。”
钱管家说话声有些微微颤抖,答道:“回王妃的话,每笔账都是王府当时统统的开支记录。”
琴婉绫接过,翻阅间一副平平的神采。
想想琴婉绫便又替他讨情:“王爷,固然钱管家在管账一事上确切有渎职之处,但是钱管家在王府也有很多日子,给王府也做过很多进献,臣妾感觉如此将他降职了便是,算是功过参半,只是送他入衙府审理一事,请王爷三思。”
琴婉绫看着他额头上排泄的细细的汗液,重回位置坐下:“事到现在,若说不让本宫看这半年之前的账单是王爷的意义,本宫如此只能去把王爷找来了。”
“钱管家可有甚么难言之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