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厥后找到的?”琴婉绫嘴角边暴露了一丝嘲笑的陈迹,“你存出来的时候清楚就是丞相大人寿辰前的一个礼拜,也就是说一个礼拜之前你就存出来了,而丞相大人寿宴那天所戴的,底子不是二儿子送的阿谁簪子,只是大师都被你的话指导着,你说你戴了是,大师便以为你戴了就是,就算现在想去梁益当铺查你几年几十时几分存的,何时取出过,十足都有记录,你敢包管查出来的时候跟你一向口口声声说的丞相大人寿宴第二天就找不到了的时候对得上吗?”
但是就算如许,这又能申明甚么?
“你甚么?你觉得我说完了吗?她对我做过的好事,你们在场合有人加起来数一辈子都数不完!”琴婉绫步步逼近,“而你二夫人,别觉得当年你做过的那些破事我不晓得,你诬告三夫人,逼她为尼,难堪我和启儿,甚么好事都想推我跟启儿身上,凡是跟我们有关,必从中作梗,你丧尽天良,做尽了伤天害理的事,莫非就不怕下十八层天国吗?”
二夫人神情镇静,目光躲躲闪闪,很久才说:“我不晓得,当年不晓得如何地它就丢了,我找了好久都没找到,没想到被你偷去了!”
琴婉莹怒不堪言:“就算是,那又如何?”
二夫人贼眼睛似的,一向留意着丞相脸上的神采,看到丞相竟然皱了皱眉头,内心大喊不妙,想了想便站出来底气实足地指着琴婉绫大声说:“你别血口喷人,我们家莹莹才不会像你如许,你……”
“我血口喷人?要我拿出证据吗?”琴婉绫从衣服里拿出一条手帕丢在地上,手帕飘了出去,几经飞舞,恰好落在了二夫人的脚下。
琴婉绫看了琴婉莹一眼,持续说:“你说你的簪子在丞相大人的寿宴过后的第二天丢了,那为甚么会在梁益当铺里存着?”
琴婉莹终究定不住了,喘着粗气大声吼:“琴婉绫,你不要欺人太过!”
琴婉绫看着二夫人,说:“丞相大人能证明这便是天下独一无二的手绢就好,至于手绢为甚么在我手上,这还得问二夫人,当年是如何弄丢了这代价不菲的手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