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春踌躇了一下,应道:“赫王妃说的极是,只是怡妃娘娘不在宫里,已是二十多年……”
凌王妃不再说话,琴婉绫晓得她定是有些难堪了,看着她大肚子也累得快,便提出先归去歇息。
俄然一想,好似前几天宫淇赫有跟她说‘可惜母妃命薄’来着,本来是她本身健忘了。
凌王妃倒是没重视到‘一斤’的量词,全然重视到棉花和石头上面去了。
凌王妃亦是看着答案,不免问出声来:“如此怎的另有答案分歧?”
“以是说这便是考了智商,”琴婉绫笑着说,又看着秀女们说道,“现在你们的答案在本宫手上,但是精确的答案必定是只要一个,那便是‘一样重’。”
小宫女细声答道:“回赫王妃的话,奴婢叫元春。”
琴婉绫又道:“这个题目除了能够反应你们的智商,另有细心程度,如果最后被选为了和亲公主,这两样缺一不成。”
元春又咬了咬嘴唇道:“回赫王妃的话,怡妃娘娘二十年前已经……”
琴婉绫有些迷惑,问道:“你如何了?”
话一出,写了‘石头重’的秀女们明显有些不明以是然,凌王妃也是一脸皱着:“为何是一样重?棉花怎的能和石头比?”
琴婉绫双手捧着茶杯,一副毫偶然义的模样,偏着头看了一眼元春,问道:“元春,你在这宫里待多久了?”
元春反而咬着唇默不出声了。
琴婉绫说道:“本宫方才说的,是一斤棉花和一斤石头,既然都是一斤,重量怎会不一样?”
“那你对皇后可还熟谙?皇后娘娘可有甚么其他的端方?”琴婉绫又问。
琴婉绫无神的淡淡地收回一个‘哦’字,又问:“你之前在宫里都卖力的哪些?”
琴婉绫见她拘束,又轻笑了说:“你去帮本宫倒杯茶来吧,本宫有些渴了。”
元春也跟从她厥后行走,低帘道:“皇后娘娘常日很少出她的寝屋,唯有每月十五会出来去看皇上。”
琴婉绫闷闷对她摆摆手,将手里的杯子地给她,来回踱步:“本宫也就随便问问,本想如果本宫能晓得了她的一些风俗,需本宫制止的处所,本宫尽量做好让她欢心些,也是作为儿臣应尽的一些孝道。”
待到半柱香不到的时候,秀女们都已经纷繁出了答案,也在‘花公公’处写上了。
端来茶水,元春便默不出声地站在琴婉绫身边。
孙公公,便是早上喜儿唤做‘花公公’的小寺人。
“怡妃娘娘不也是这宫中嫔妃吗?”琴婉绫问道。
“不在后宫那本宫等她返来了再去吧。”琴婉绫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