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老板这个来由有些牵强,看他一副恭维阿谀的模样怎会留百姓,拒权贵。
“小伙子我看得出你是至心实意的要买这酒楼。”孙老板停顿了一下说到“老夫忍痛割爱六千两银子给你了。”
他也看出任宁的意义,非论酒楼买卖多好他只能出价六千两白银,减去耗损的五百两所剩无几。
有了这等场面孙老板的底气也足,若每天如此一万两的代价不算贵,估计不出一年就能回本,那样的话买家也就多了,免不了相互抬价,最后很能够卖出更高的代价。
任宁笑而不答,刚才那番话已经达到了此行目标,拍拍屁股走人,只留下孙老板愤恚的模样。
孙老板总结了些经历,第一日任宁只给出五千两银子是因为酒楼买卖差,第二日一样是五千两因为主顾需求单一,酒楼利润少,第三日主顾菜色增加任宁便给出六千两银子。
若不是任宁呈现他的酒楼卖个八千两银子绝对不成题目,现在不但酒楼没卖出去,还白白花了五百两银子请昌南城的百姓用饭。
吃货出身的任宁哪还记得本身的任务,筷子都没拿便狼吞虎咽的吃着,还不断的夸奖。
以是要想进步代价就必须让任宁看到酒楼买卖红火,利润可观。
这家酒楼买卖如何明白人都看在眼里,再加上儿子催的急孙老板还真不好找到下个卖主,也只能舍命陪君子跟任宁持续玩下去。
孙老板那大脸庞上挤出一个浅笑,走到任宁身边洋洋得意“本日如何,你若不买我也只能找下家了!”
任宁脸上仍保持着浅笑,手指悄悄比划着“六千两,最多六千两。”
任宁此行的确是想用低价收买孙老板的酒楼,不过却筹办了一番说辞,让孙老板衡量利弊之下决定把酒楼卖出,却没想到孙老板利落的承诺了,任宁反倒是于心不忍。
这一日算是酒楼最后的光辉,第五天一早孙老板就辞退了厨师跟店小二,他没多余时候华侈,也只能拜托旁人帮着变卖,如此一来他拿到手的钱将会更少。
“你来做甚么?”
任宁拿了牙签提了提牙缝,还不忘打个饱嗝,对劲的点点头,紧接着又严厉起来“这你买卖还算昌隆,不过除了我以外怕是没人点肉菜,单凭几碗阳春面日进斗金有些不实吧!”
不出一刻钟的时候,两道过程烦琐的菜竟然摆在任宁面前,还未开动已经味道鱼香,白切鸡光彩金黄让人垂涎欲滴。
任宁察看的很细心,这里大部分客人穿着朴实,桌上几碗阳春面显得有些单调,就算一碗面十文钱这里不敷百人撑死支出一两银子,还不算本钱跟房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