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夜星见来人竟然一眼便视出本身的门派招数,又是浩繁锦衣卫口中的批示使,他自是不敢怠慢。
“我们亲眼所见,你们还想狡赖?”木宁右手衣袍一挥,直接将柴知名的折扇震飞掉落在地上,随即冲了上去,封住了苏钺身上几处大穴使他转动不得。木宁身后的夏青衣、岳梦菡同时脱手,将柴知名、玉流苏与苏钺隔开。他们身后镇抚司衙门正门内,夜星则仰仗手中两柄短仞阻挡住前院内数十名锦衣卫。
宁无极负手而立,看着正门处的五人,浓眉微骤,点了下头,沉声道,“本来是八大派的高徒。不知驾临我镇抚司有何要事?”
“戋戋恒山派的小辈,竟敢在我镇抚司如此猖獗。”俄然,一名老者身穿一袭素衣畴前殿内飞冲而出,穿过世人将冷修月扶起。
冷修月从腰间拔出绣春刀,刀锋之下的蓝光骤起,快速飞冲而出的绣春刀与夜星手中的两柄短仞缠斗不休,此时的景象被百丈外金陵镖局的众位镖师看在眼中,各个镖师额头盗汗直冒,自建国以来,还未曾有人敢硬闯镇抚司衙门。而街肆另一头的多数督府外的甲士也看得一头雾水,他们觉得是平常的比武参议,未曾想两名千户和一名百户竟然被打上门的四人压抑得没有半点还手之力,而镇抚司内的锦衣卫竟然没法冲杀出来。
冷修月见苏钺三人被费鸣等人围住,一脸吃惊,赶快向身边的锦衣卫喊道,“快去助苏千户他们一臂之力。”
“老朽鄙人,锦衣卫批示使宁无极。”宁无极朗声道,震得全部前院世人双耳发馈,就连街肆劈面被压抑苏钺等人的费鸣、木宁、夏青衣和岳梦菡也感遭到他浑厚的内功,世人纷繁收起手中的刀柄,向后撤退数步。
镇抚司正门处,费鸣使掌化爪,脚下生风,快速涌向苏钺等人,将他们三人直接逼到街肆劈面的墙角下,苏钺接连后退,他本觉得八大派还需一些光阴才会到达京师,没想到竟然这么快就冲到镇抚司来。他正欲把出腰间的绣春刀停止反对,却被费鸣身后的木宁以一记掌风将他的手臂震得酥麻,完整没有拔刀的力量。
“这...”夜星正欲申明来意,却听到一旁的费鸣干咳一声,便止住,笑道,“此次我们八大派前来之事,费鸣师兄最为体味,还是请他向您老申明。”
夜星看着冷修月飞冲出的绣春刀,神采一肃,直接甩脱手中双仞,淡淡道,“没想到堂堂的锦衣卫镇抚司,竟然连个像样的敌手都没有。”他快速上前,直接冲到冷修月面前,双掌直接拍在冷修月双臂之上,将世人一同震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