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那个不知你父亲与燕王交好?但凉国公、郑国公岂是善类?”老夫子将壶中美酒缓缓倒入结成冰晶的夜光杯,放在嘴边又细细品了好久。他一脸醉意地看着徐大少,笑道,“顺其天然,遇事多向天子陛下、太子殿下请旨,如许就不会被....”
“我爹,你就如许回太子殿下,我爹已经收到天子陛下诏令,马上便会解缆。”文弱的年青将领从地上起家,右手拍了拍身上的衣衿。
“是太子令?还是天子诏令?”站在大殿内右边木案后的一名文弱将领放动手中的书册,从案边缓缓走向影风卫,看着面前这一袭墨色锦衣的金陵特使,双目重新到脚扫过面前之人,细心打量一番,锋利的眼神逗留在影风卫双手上的竹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