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瑜既然挑选了信赖苏牧,信赖方腊必然会发难,也信赖杭州必然会成为方腊发难以后第一个大目标,剩下的事情他也就看得开了。
苏瑜也已经收到了动静,老太公顶不住压力,过些天又要召开宗族大会,这一次不是会商如何奖惩苏牧,而是要共商将长房分炊出去的事情!
再者,苏牧也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清楚明白,一个南下流学的弱墨客,被掳到贼窝里头,还能够哑忍半年,终究不但满身而退,干脆顺手牵羊把那柄凶刀给带了出来。
“小子,你很好啊!没想到老道我整天打鹰,却被家雀儿啄瞎了眼!”
不过苏牧却并不是很在乎,因为他始终对这个家属没有太多的归属感,只要苏瑜相安无事,其他事情便都好说。
雨水打在他的脸上,出得签押房以后,身边的捕快也跟了上来,十数人便这般行走在大雨一种,谨慎到肃杀地往通判府衙走去。
在接下来的两三个月里,他只能冒死读书,但愿能够考取功名,到时候分开杭州,天下那边去不得?
他的左边站着信安县的捕头余海,身后倒是杭州府的总捕郑则慎!
眼下大焱时势并非万世承平,枢密院的宣帅童贯正筹办粮草军马,筹算北上讨伐辽人,光复燕云十六州,朝堂上主战和主和两派党争已经到了极其惨烈的境地。
苏牧此言一出,连陆老夫都惊了一下,他本还替苏慕担忧,不知该如何措置这乔道清,苏牧倒是快刀斩乱麻,杀伐果断到了极致。
苏牧也懒得跟他辩论,扫视了柴房一圈,走到柴堆边上,将立在墙上的劈柴刀操了起来,在手中衡量了一下,又刮了刮刀刃,这才走到了乔道清的前面来。
但这件事是二房三房攻讦长房最好的由头,他们是毫不成能等闲放过的。
若放开了乔道清,陆老夫都不必然能够礼服这诡异老道,苏牧更加不成能,这无异于一头肥羊要老虎狮子给本身当保镳,苏牧又如何能够降服这乔道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