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妹不必如此猎奇,那壤疆之域,甚是广漠,那练蛊之人又岂止于一人,就更不消说蛊王了。与他们比拟,我这但是小巫见大巫啊!”王阴九似是有些不悦,心有遐思的走出洞外。
老者指动手中的玉佩,向女子讲授道:“这玉虽晶莹剔透,却没法参祥其心。有缘相赠,却没法相互体味。倘若女人听我一言,便出头有望,本相自有明白之时。”
“先生请讲!”
“只要你我兄妹四民气志一处,又何愁大事不成。”说罢,王阴九缓缓的向鬼母身上靠去,喃喃道:“只是你这性子要改一改了,免得今后坏了我大事!”
“似王非王,似主非主,若不尽快除之,月将陷于无尽深渊,二者则难有相聚之日。”
“啪”一掌之下,老者身边的茶几被拍的粉碎,狠狠地盯着面前之人,再次打量道:“你说甚么?再说一遍!”
此诗一出,鬼母眼神闪动不定,用心假装不晓,问道:“此诗略有所闻,但不知出于何人之手,莫不是大哥现成所做?”
“多谢先生!”女子见此,只好抱拳感激,随即而去。
“大哥所言极是!小妹方才失了礼数,还望大哥勿要往内心去。”鬼母单膝膜拜,接着弥补道:“今后小妹为大哥马首是瞻,大哥说一,小妹毫不说二。”
三人看着那王阴九手中的紫金炉,仿佛都已心领神会,都将目光移向那远处的山坳。
“舍‘玉’诉衷肠,‘情’字皆可抛。唯心无一处,相聚两茫茫!”老者寄意深切的说道。
只见算命先生拿起桌面的玉佩,喃喃道:“情字除开,心置两侧。物之所隔,恐难出头之日,恐难本相明白之时啊!且这月虽得空,确有圆缺,虽为纯洁,确冷似冰霜。且这月字当头,独一人所挡,想要两情相悦,本相明白之时,恐非易事啊?”
“二妹好是聪明,我之所想,皆逃不过二妹的双眼。”说罢,王阴九便收回那望月所思的眼神,缓缓的移向鬼母那睦子当中,似要洞穿统统,冷冷的道:“不知二妹可知我现所思所想?”
山坳之处,满地尸骨,到处都是残垣断壁。周边雾气环抱,甚是有些诡异。
只听得霹雷隆的刀鸣声似被人拖着一战刀与空中磨出震耳欲聋之音向他走来,那声音跟着时候的推移,越渐清楚,越渐敞亮。蛊王闻声,心中大呼不好,赶紧向一边闪身而去。
“我胜利了!我胜利了!哈哈哈~~~”
环顾四周,却唯独不见那传说中的阴兵。合法蛊王凝神思虑之时,只听的周边马蹄婉转,嘶鸣不竭。听那声音,与他近在天涯。
“还望蛊王不要杀我,我还想活下去!我另有家人!我还想——”
“大哥莫非忘了,那但是当初那厮反对赵月恒,所捷明珠不成,反被其所杀。”
“蛊王!大事不好了!”一人赤身血渍,狼狈排闼而入,跌倒在地,向老者禀报导。
“大哥好生谈笑!我兄妹四人在江湖上混迹多年,而本大哥改头换面,莫不是要做那壤疆蛊王?”鬼母手腕红凌,缓缓移步于洞中,略显几分猎奇的看向王阴九。
高堂之上,只见老者身穿右衽长衫,包青布头帕;下着一尺许宽的大裤脚。紧闭双眼,端坐其上。
“二妹,莫要在我面前装傻充愣。你当初所作所为,大哥我皆了然于胸。瞒得了天下人,可瞒不住我。你借尊主之令,命其反对赵月恒,好坐收渔翁之利。不晓被赵月恨所看破,使你恼羞成怒,一气之下,杀其饮血,你还在此装胡涂!若不是你心生歹念,使尊主打算受阻,又何至于本日这般难受。若非大哥我在尊主面前讨情,恐怕你难活至本日!”说话间流暴露一丝杀意,直惊的鬼母避其锋芒,退之一边,与其保持着一段间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