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过了多久,古修明俄然一凛,眉头一皱:“怎有人在林中鬼鬼祟祟?”
杜决带着两人进了门,见开门的是两个孔武有力的大汉,中间另有个一看便聪明非常的青衣小厮,门后倒是一个花圃,树影以后模糊能够瞥见灯火中的一间间精美阁楼,公然不是普通的青楼可比。
杜决点头道:“不下山怎能让你这骚包纵情?跟着来就是了,保管叫你乐不思蜀。”
杜决一愣:“依白兄,这就成了?”
不过毕竟还在过年,除了顽童四周乱扔炮仗“噼啪”作响,城中稍显冷僻。
等两人飞到庙门,柳依白和东流峰几个妙手早已等在了那边。
杜决哼哼两声:“就算朝廷关了门,这处所也不会。和泰但是驰名的敷裕,时价年节大家安逸,成日里又吃饱喝足,天然想着要那啥一下……并且,越是好处所,越不需卖力呼喊,天然有客上门。”
不过古修明虽熟谙柳依白,但少有来往,俄然被杜决拉来一起下山“玩耍”,他不免有些不安闲。
古修明见杜决和柳依白带了几个女人返来,并且杜决在席间便抱着一个女人猖獗调笑高低其手,柳依白也好似熟门熟路,他惊诧不已。
青衣小厮一声清脆大喊,领着三人向花圃后走去。
大笑间,杜决云头一转,直向和泰县方向飞去。
“关门?”
不过他毕竟是气血方刚的少年郎,怎经得起这等刺激?
到了正月初三,杜决一早便扛着铁棒去了北望峰,见古修明正在院中吐纳,他不由分辩扯了就走。
杜决三人一入花街,各家龟奴早就瞄上了,见三人气度不凡,明显非富即贵,此中一个扛着根黑沉沉的棍子,还一脸抉剔左瞄瞄右瞄瞄,晓得来了金主,等他们走来的时候一个个恭敬大喊:“三位爷,里边请。”
时价傍晚,杜决带着柳依白和古修明走在街上,一看街上店铺多数关了门,他悄悄叫苦,不该把话说满。
古修明见街道中不乏游人,两边的房屋俱是披红负伤,他不由一愣:“如何这么多人家有喜,还赶在这个时候?”
……
用饭间,杜决借着会钞的由头拉着柳依白出去一趟,本身挑了个丰乳肥臀的,柳依白也挑了个看似清纯的女人。
不过,统统出入玄一门的人都只能自这两根木柱之间通行。
一听这话,杜决计中一荡,恨不得跟古修明换一换,但一想阿谁骚包常日里傲气得紧,如果换了人说不定还拿不下来,只得作罢。
杜决仰天一阵大笑:“小爷别的不会,要论吃喝玩乐,你们等着瞧好吧。跟我来!”
古修明本就是一头雾水,不好搭话,柳依白虽进过一次青楼,也还算初哥,天然不会回声。
杜决点头晃脑矫饰道:“瞥见了吧?这些主动招揽客人的,十之八九买卖不好。买卖不好,内里的女人天然也就不如何样。呐,这家估摸着就是和泰一流的……处所。装潢并不张扬,外间也没个招揽客人的……伴计,就这家了!”
杜决眸子几转,发明一个女人神似顾念真,嘿嘿一笑挑中了,一番叮咛,那女人娇笑道:“公子放心,本女人见过的雏儿还少了?定能让你朋友欲仙欲死。”
他呵呵一笑:“旅途劳累,先来一桌酒菜。”
古修明怒道:“杜决,你干甚么?”
但飞出庙门数里以后,只见杜决看向柳依白嘿嘿一笑,柳依白对那几个东流峰妙手拱手道:“几位师兄,海天阁便费事你们去一趟了,五今后我们在庙门前汇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