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清被他这话给噎了一下,眼睛一瞪沉声道:“少他妈得了便宜还卖乖。要不是看你小子充足心狠手辣,为人还算仗义,道爷才不会要你……滚蛋,瞥见你就烦!”
杜决一脸恋慕道:“依白兄,你神通泛博,能不能带小弟飞出去?”
杜决顿时傻了眼,呆呆道:“依白兄,这……从那里出去?”
柳依白眉头一皱:“堆栈不是有酒有菜吗?”
杜决这才渐渐松开柳依白,状着胆量看下去,见连缀楼宇缓慢后退,那些如繁星的灯火也被拉成一道道光带,惊呼道:“好快!好高!这宝贝太短长了……”
柳依白又是一阵对劲,辨明方向后,带着杜决直飞他住的堆栈。
见杜决惊骇,柳依白哈哈大笑:“放心,你如果出了差池,元清真人怎会饶我?你放松,很安稳的。”
柳依白何时被人如此称呼过?不过他也晓得这是杜决在给他抬桩、给足他面子,贰心中对劲不已,一笑应了,想了想摸出颗丹药:“不能让你白叫,这颗丹药算是见面礼。”
更何况,道门中人要想悄无声气把他撤除,实在太简朴。
门口的伴计一看来人气度不凡,赶紧带着最为竭诚的笑容过来驱逐,杜决赶紧上前私语几句,塞了张银票畴昔,那伴计低头看了一眼,连连点头,将三人带到二楼一间雅间,悄悄关上门退了出去,顿时便有伴计前来奉茶。
杜决赶紧一拦:“怎能让你倒酒?看,倒酒的人来了。”
见杜决说得惨痛,又晓得吴若离的脾气,柳依白那里另有半点思疑?
吴若离却跳了过来,笑道:“太好了,回山以后,你要教我养蛐蛐!”
“老迈,你可算返来了……”
见殿中的人都似笑非笑看着他,杜决难堪“嘿嘿”两声,看向柳依白低声道:“依白兄,仿佛你对小弟有点曲解?眼看我们顿时就是同门,如果这曲解不消,只怕今后你我都添堵,走,我们酒桌上谈。”
杜决错愕不已,全没想到心狠手辣在元清眼中另有可取之处……由此可见元清脾气。
“呼……”
柳依白还是心中恨恨,但这么多人看着他也不好发作,更何况伸手不打笑容人,这杜决固然看起来奸猾可爱,却摆足了姿势说和,他只好哼了一声跟着走出大殿。
说话间房门被翻开,一桌精彩酒菜流水般布了上来,柳依白拿起酒壶笑道:“来来来,哥哥给你陪个不是……”
杜决大怒:“费甚么话?带路,从速的!”
杜决赶紧摆手:“这处所怎配得上依白兄的身份?你放心,保管让你对劲。牛三,猪脑筋啊你,不晓得叫马车肩舆?”
柳依白哼了一声:“我天然是飞出去,至于你……找宫里侍卫带路吧。”
那白云蓦地一窜,直向高天飞去,杜决身子一晃吓得大呼,紧紧揪住柳依白:“依白兄……你可看细心了,别……别让我掉下去。”
牛三一愣,杜决赶紧一把抓过塞到牛三手中,沉声道:“还不叩首谢过柳爷厚赐?这但是灵药!你小子真是好命……”
说完,杜决又向大殿各方拱了拱手,然后拉着柳依白就走。
杜决苦笑着点了点头,但瞥见柳依白眼中仿佛要射出刀子,他脑中一闪走向柳依白,笑道:“这个……依白兄,想必你也是久居深山勤修苦练,这好不轻易来人间一遭,元清真人又要你送我,我如何都该尽尽地主之谊,走,我们先去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