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清哈哈大笑:“陛下还是去稍作安息,我们早晨再喝可好?”
杜决眉头一皱:“真人,就这么算了?”
杜决看了眼吴若离,吴若离却磨蹭了一会,才上前将她和杜决筹议好的那番话说了。
等吴若离带杜决找到元清,元清正在御花圃中喝酒,石桌上还醉趴了一个,看那服饰恰是楚帝,一旁的宫女还拿着毛巾悄悄擦拭着楚帝额头。
流云却安静仍旧,向台阶上的世人深深一礼后踏云而去,只留赵兴祖还跪在地上。
“正在大殿外的广场,赵兴祖也被他拿来了。”
元清眼睛一瞪:“若离,这是杜决让你说的吧?如果赵兴祖说过这番话,你醒来的时候不就奉告我了?”
善存那里会和杜决置气?只当没闻声,看向元清微微一笑:“真人,流云返来了。”
吴若离难堪非常,狠狠踩了杜决一脚:“看,我就说爹爹能猜到吧!”
元清眼睛一眯,一把将杜决丢开:“在那里?”
他模糊感觉有些不对,赶紧一拉吴若离跟了上去。
楚帝伸手去摸杯子,却身子一滑差点栽倒在地,一旁宫女大惊失容,赶紧一把扶住,楚帝还犹自嚷着“罢休”。
如何说也是把门下弟子抓来送命,这老头如何如此平静?必然有诈。
玄一门势大、隐为道门之首,但人间江湖中另有“武无第一”的说法,更何况道门?
元清站在台阶当中,低头看向站鄙人方的流云,又看了眼跪在流云身边被五花大绑的人,冷冷道:“杜决,畴昔看看,是不是赵兴祖?”
元清眼中厉芒一闪:“走,畴昔看看!”
但在他看来,身为天子不去享用后宫美人,岂不是天大的罪恶?
……
事情委曲旁观世人都晓得一些,又见流云言之有理,很多人感觉是那赵兴祖本身犯浑,这件事应当与青云宗无关,只怕元清是想借题阐扬。
流云见验了然正身,昂首朗声道:“元清真人,如此交代你可还对劲?”
但又这么多人看着,他怎美意义露怯?并且有这么多人在场,就算流云有甚么小行动,只怕也不会得逞。
一团血雾爆开数丈,另有一道金芒冲天而去。
元清眯眼看向飞在了远天的流云,咬牙一笑:“算了。”
事起仓促,元清却一声冷哼伸手一探,射到了空中的金芒顿时一滞,虽如蛇般挣扎不已,却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将它渐渐扯下,被元清一把抓在手中,光彩一散化为一圈黑绳。
元清眼睛一眯,一抹颌下浓须,嘲笑道:“还行。我本觉得你会送个死人过来,却没想到你竟然送了个活的。莫非你就不怕他说甚么不该说的?”
杜决大声叫痛,跳着脚赔笑道:“那是。真人神通泛博智计无双,甚么事都瞒不过真人法眼。既然真人有计算,那我就放心了……不过,谨慎驶得万年船,可千万别载暗沟里。”
“砰……”
见杜决两人在宫廷侍卫的带领下走了过来,元清哈哈一笑:“杜决,来得恰好,过来喝酒!”
贰心中一苦,不敢冲元清生机,看向善存怒道:“善存道长,你也不看看有人没人就飞下来?幸亏小爷有点本领,要换个浅显人,岂不是要一头撞死?”
青虬说过,赵兴祖不在青云宗,并且青云宗还在谋齐截件大事,照他看来,他觉得流云不会再来都城,却没想到流云不但来了,还带来了赵兴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