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决哼了一声:“依白兄,你说该如何办?这家伙固然软蛋,那些丹药倒是小爷送的,就这么被人黑了,小爷怎会甘心!”
因资质悟性不俗,从革峰中的人间弟子与别峰一样,招来别人嫉恨,冷锋便是为首之人,到处教唆同门架空冷淡赵元等人。
杜决计中虽怒,却非常猎奇。
但不知冷锋从那边得知赵元身上有很多丹药,竟用“偷换计”设局,赵元一时不慎被他们拿住,杜决送给他的丹药被搜走不说,还被诬为“窃贼”,扭送到冷锋叔叔那处,直接被打入了拔罪峰。
赵元苦笑道:“我见地上有个玉瓶,想着是谁丢了,筹办送去道长那边,谁知刚一捡起,冷锋他们便涌了出来,那里容我辩白?又搜出了你送的丹药,直说是我偷的。”
而弟子听课另有处所,下院只是寓所,办理的道长又是冷锋叔叔,赵元几人即便心有不甘,为了修道也只能忍着。
杜决和柳依白对视一眼,都是心头暗笑……苦肉计?
杜决一愣,更是肝火冲天:“那你就在这柴房住一辈子吧,小爷不管了!”
“你……”
杜决计里一惊,点头道:“都说净泓真人铁面忘我,只要我们占理,想必他不会偏袒吧。”
活着间时,赵元几人哪个不是锦衣玉食?没想到来了玄一门却被逼得住了柴房。
说到这里杜决横了赵元一眼,看向其他几人:“本日你们没去广玄峰,不晓得小爷已经和兄弟们在纳新院聚了聚……今后凡是有人欺上门来,尽管打归去,有事小爷兜着。”
杜决将他和一众人间弟子议定的事一说,那几人大喜过望,连呼“决爷仗义”。
柳依白点头道:“岁考结束后便要过年,门中弟子都得去玄一殿祭拜祖师,另有几日,我们好好谋齐截番,不怕他不入彀。”
大笑间,杜决看向赵元几人:“你们临时忍耐几日,等小爷给你们出气。依白兄说了,经小爷一闹,兄弟们遭打压的事各脉师长只怕都已经晓得,肃整家声期近,想必他们不敢再来招惹。”
“依白兄,没看出来啊,阴人如此特长。”杜决嘿嘿一笑。
赵元一叹,渐渐说了起来。
赵元却踌躇不已,咬了咬牙沉声道:“我赵元怎是忘恩负义之人?只是我在拔罪峰得知,冷锋的叔叔是净泓真人亲戚……下院那些人以冷锋为首,端的闹大,只怕不好结束,还无端扳连了兄弟。”
冷继先看了杜决一眼,向冷锋一声吼怒:“混账!轮辈分,我都得叫一声杜师叔,你得叫师祖!既然师祖打你,天然有打你的来由,就算冤了,你也得忍着!”
也不待杜决两人说话,冷继先神采一肃,回身一拉同来的冷锋,厉声道:“还不跪下!”
“你说呢?那些人间弟子与你非亲非故,你尚且如此保护,更何况亲人?”柳依白微微一笑。
杜决瞪眼道:“不会吧?”
赵元带着杜决走到院子偏僻一角,翻开一扇门,杜决出来一看,又是一阵咬牙切齿。
“柳师叔,杜师叔,请留步!”
杜决大喇喇一挥手:“小爷怎会亏损?放心吧。依白兄,我们走。”
杜决拉着柳依白就走,也不准赵元几人送,出了柴房又到了院坝,瞥见阿谁被他砸出的大坑,杜决眉头一皱:“冷锋已经晓得不是我敌手,激他冒死只怕有点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