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元清,众弟子遍寻无果后,静泓和幻云也不吝破钞真元,以庞然神念搜索,一样一无所获。
“如何回事,我怎从未听你提及?”卜川大惊。
就在这时,风雅排闼而进,向三人见过礼,又说了卜川真人只是急火攻心并无大碍后,这才问道:“没找到杜决?”
风雅拱手道:“师叔行事周祥,风雅多虑了。不过布告该如何写,还请几位师叔决计。”
卜川三角眼一眯,点头道:“当时景象下,怎容得我说不字?不过我怎都不信杜决是如此暴虐之人。元清,你感觉有没有这类能够,杜决是被人设局谗谄?”
“甚么?”元清顿时急了:“不成,杜决毕竟是我带上山的,不能叫他冤死。我去找找,看能不能把他藏起来。”
静泓看了元清一眼,点头道:“庙门法阵并无异动,此子还在门中。”
并且,他们还侧重加强了对天机峰和南明峰的搜索,神念数次探过云海高低,方寸之地都不放过,直到天亮才作罢。
静泓天然听得出来风雅言下之意,点头道:“风雅所虑甚是,不过贫道已有安排。继先欺下瞒上,包庇冷锋逼迫人间弟子、埋下祸端,贫道已经撤了他下院办理之职,和柳依白一并打入了拔罪峰,并严令从革弟子不得难堪赵元等人。”
“站住!”
卜川却定定看向元清,寂然道:“你感觉是不是杜决做的?”
卜川沉声道:“你如此贸冒然闯去,能问出甚么?并且这些只是我的猜测,半点证据也无,就算是柳依白设局,他又怎会承认?只要找到证据,才气洗去杜决的怀疑。”
于元清心中,两个门中弟子的死,是千万及不上卜川一怒的。
元清摸着胡茬,沉声道:“会不会是阿谁贾全的师弟干的?”
风雅毕竟办理门中事件多年,考虑事情非常全面。
一脸倦怠的元清喝了口茶,又将茶盏一顿,恨恨道。
元清赶紧将当初的事说了,卜川一声长叹:“难怪、难怪。就算当时惶恐没想起来,过后柳依白如何不知是你动了手脚?他本就爱煞吴若离,却在你面前出这么大一个丑,你说他恨不恨杜决?”
见幻云发怒,元清这才晓得偶然之下说错了话,他也反面幻云辩论,哼了一声:“找了一早晨,道爷累了,看过师兄便归去。”
“谗谄?”元清眉头一皱:“师兄,你思疑柳依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