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一道办差,就让你这么不安闲,嗯?”雍亲王较着相称不爽地问道。
想到这里,锡若只感觉额头上冒汗,捡起奏折今后放在老康书桌上的行动也格外谨慎详确,妄图着能给身后的那位将来BOSS留个“五讲四美知识青年”的杰出印象。
雍亲王脸上却又现出一丝笑意,竟然调侃道:“你明天赋多大?就老命老命地叫起来了?”
老康却又看了雍亲王一眼,最后下定了决计似的说道:“你和雍亲王一道筹划筹划这个事儿。”
这时老康却转过甚来问道:“年前让你们内阁办理免直隶、江南、山东、浙江等省二十三州县灾赋的事情,你们办得如何样了?”
老康从老花眼镜前面看了锡若一眼,问道:“你明天如何这么谨慎翼翼的?”
新春刚过,老康就诏封后藏班禅胡土克图喇嘛为班禅额尔得尼,随即又判编修戴名世以著作狂悖弃市,进士方苞以作序扳连,免死入旗,不久又赦免了他出狱。一场笔墨狱终告灰尘落定,锡若也多少松了口气,暗自光荣不消再瞥见人头如同砍瓜切菜普通被刈割下来的场面。
锡若一听,暗想道,莫非你要我给你筹办一个生日PARTY?这事儿我在二十一世纪倒是干过,就不晓得能不能办得合你的情意。
“唔,马草率虎……哇啊!”锡若吓得把手里的奏本掉了一地,成果不出所料地换来了老康一个白眼。锡如有些委曲地趴在地上捡着奏折,内心暗想道,要不是你儿子神出鬼没地,小爷如何会闹了个“君前失礼”。他随即又想道,幸亏现在的天子是老康!如果今后换成了他身后的这位当天子,那他再玩一个“君前失礼”,说不定就要上午门去观光一把!
雍亲王嗤笑了一声,脸上仍旧保持着那种让锡若后背上“嗖嗖”直冒盗汗的笑容,撇下他本身出园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