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阿哥见锡若神采不对,却笑得更加地高兴。这边小二早已见机地拎了茶壶上来给锡若添水,一边凑趣道:“本来是额附爷和十五爷一道台端光临,小店真是蓬荜生辉啊!不晓得额附爷都喜好吃点甚么?小店的招牌是风味淮扬菜。不是小的瞎吹,小店的大师父切出来的嫩豆腐丝能够穿绣花针。额附爷要不要赏光尝尝?”
锡若差点儿没被他的十五大舅子拍到茶碗里去,抬开端来的时候倒是一脸的无法。提及来他娶了福琳今后,最怄的就是这件事了。竟然每次让十五萝卜都堂而皇之地叫本身妹夫,恰好还不能还嘴,真是气死小爷了!
锡若见十五阿哥一副委委曲屈的模样,内心感觉好笑,就意味性地摸了摸本身刚才敲中他的处所,嘴里却调侃道:“我这就算是为你的福晋们讨回公道了。免得你一小我在外边儿风骚欢愉,她们却在家里独守孤单空闺!”
不想锡若一闻声“豆腐”两个字,神采顿时变了,倒把小二吓了一跳,赶紧闭了嘴有些不知所措地退到一旁。
锡若狠狠地瞪了十五阿哥这个有理讲不清的前人一眼,笑骂道:“你不怕抱病,我还怕呢!”
十五阿哥把菜谱递给锡若,嘴里却忍不住抱怨道:“想着请你吃顿好的,你倒又拿腔拿调地挤兑起我来了。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民气!”
锡若跟着十五阿哥进了名为“八宝斋”的酒楼,立即就被眼尖的跑堂儿迎到了雅座隔间里头,还一口一个“十五爷”地问候,看来十五阿哥已经是这里的常客。
十五阿哥闻言却大喇喇地一笑道:“你觉得谁都跟你那样怕老婆?我看这宗室皇亲里头,只要一小我能跟你有一拼。”
锡若的确恨不能又塞一个包子在十五阿哥嘴里,可惜那盘野鸭菜包都被他本身吃没了,只好又胡乱地敲了十五阿哥的脑门一记。
十五阿哥却看得哈哈大笑道:“我方才见你从我四哥府里头出来,想是被他那边的青菜豆腐吓怕了。”说着又转头对小二说道:“给爷挑肉多的菜上。别看我这十六妹夫生得清秀,他是个秀才的壳子杀猪匠的里子――就是要吃肉!”
十五阿哥又是一声怪叫道:“反了反了,竟然敢咒你十五爷!”
第二天,锡若神清气爽地跑去上朝,老远却瞥见十三阿哥冲着本身乐。他想了想,小跑畴昔问道:“十三爷乐甚么?说出来也让我乐乐。”十三阿哥却偏头看着他身上整齐挺括的朝服笑问道:“你身上的足迹都洗洁净了?”
十五阿哥一边摸着脑袋上被敲疼的处所,一边抱怨道:“你现在的脾气是更加地大了。竟然连皇子也是说打就打的。”
锡若摸了摸头,转回身说道:“被十五阿哥拉去用饭了。”
福琳听得害臊了起来,用力地掐了锡若一把。锡若一边喊疼一边亲吻着福琳说道:“你就放心肠先跟我过几年清闲日子吧。想要孩子,那就……”
小二闻言赶紧称是,又打量着锡若问道:“恕小的眼拙,这位爷是……”
锡若听得又好气又好笑,猛地操起十五阿哥搁在桌上的扇子,照准他的脑门儿就来了一记,嘴里还笑骂道:“你才是个杀猪的!”却让一旁的小二看得神采发白,见锡若又瞪了他一眼,从速连滚带爬地出去下票据了。
锡若更加用力地抱紧了福琳,贴着她的耳朵说道:“你如何也跟前人一个设法了?你才多大?十八岁!这要搁当代那才刚成年。我倒是想等你再大些再要孩子呢,如许我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