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亲王听得眉头紧皱,末端却看着锡若一声长叹道:“我要能学得来你那份萧洒劲儿,该罢休时就罢休的话,那就好了。”
冬哥心中的一块大石这才落了地,赶紧赶过来讲道:“还是我送额附爷归去吧。”锡若指了指他身后的玉兰问道:“你就把她一小我扔在这儿?”
锡若一边走一边听,见冬哥如此痴情,内心倒有些震惊,便朝他说道:“你如果然有这个心,转头我看我能不能在皇上面前替你提一提。不过成不成绩要看你们两个的造化了。”
雍亲王退出来的时候,又对锡若说道:“现在皇上的旨意固然下了,但是这个别例真要推行下去,没有个三年五载的恐怕难以见到效果。”言下之意就是要他跟着本身做好跟各方阻力“耐久抗战”的筹办,他急于推行新政、改良大清朝国库空虚状况的表情也溢于言表。
十四阿哥微怔了一下,随即看向锡若的目光却转为深沉,抬高了声音问道:“是玉兰?”
不想十四阿哥在明白了无数次锡若的演技以后,也学乖了,只是满脸思疑地打量着他的神采,最后终究在锡若的满脸笑容底下揪出一抹埋没不住的笑意来,忍不住一推他骂道:“去你的!又开端在爷跟前儿演戏!”
锡若看着十四阿哥嘻嘻一笑道:“因为我要做一回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