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禟听了锡若这句话,神采更加暗沉了下来,转头谛视着老康寝宫地点的方向,语气阴冷地说道:“他只在我跟三哥上奏八哥病情的奏折上批了四个字。”
十五阿哥一听,脸上顿时没了笑容,几步赶了过来抬高声音说道:“我的好妹夫,你可千万别到处胡说。”
锡若一闻声这个声音,恨不能立马儿就一个窝心脚踹出去。他瞋目而视地看着缩在树荫底下笑得直颤悠的十五阿哥,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十五爷真好兴趣。如何不去湖边找人拉小手儿了?”
胤禟神采黑沉得就像是一块万年寒铁,全没了常日那种夺目戏谑的神情,却用一种隐含着切肤之痛的语气,咬牙切齿地说道:“伤寒!”
锡若被福琳的笑容弄得有些发毛,赶紧陪笑着说道:“对对,娘子明天辛苦了。”福琳哼了一声,正想揪起锡若耳朵来的时候,却闻声中间有人笑道:“十六妹又在‘训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