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祯却走进屋来,“砰”地一声把雍亲王出去的那扇门关上了以后,又嘲笑道:“不想获咎也是获咎了。他又能如何?”
胤祯闻言不由又皱了眉头,收回正要跨出门去的脚步说道:“我本来还想乘胜追击,直捣策旺阿拉布坦的巢穴伊犁呢。如许一来倒是要先看看皇上的意义了。”
锡若见状赶紧迎上去说道:“十四爷吉利。”一边又冒死地朝胤祯使眼色,表示他不要在这个时候跟雍亲王闹翻,毕竟乾清宫的家宴就要开席了,如果被老康晓得了,不免又要生出一场闲气来。
锡若听得脸上一垮,心道如何人家的心是水晶做的,到我这儿就成玻璃的啦?不过他又安抚本身道,这年代玻璃也是个奇怪物儿,倒一定见得比真水晶便宜。胤祯这是真的在夸他了,赶紧又扯出一个笑容说道:“在你们这些人精身边呆得久了,只要不是个榆木疙瘩做的实心人,不通透的也都通透了。”
胤祯听得垂垂沉着了下来,末端却定定地看着锡若说道:“你到底是拿甚么东西做的心肝?之前还总说八哥是个水晶心肝的通透人儿,我看你才真是玻璃做的心肝吧?”
锡若晓得雍亲王是用心要发作本身,内心一边猜想他是不是又在德妃那边跟胤祯起抵触了,一边却涓滴也不敢怠慢地答复道:“十五爷说乾清宫那边已经筹办得差未几,又说主子忙了一天了,让主子先在这里先喘口气,再换好吉服,筹办早晨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