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地球的状况,蒲玛星人不成能读档,但它们也不会直接干与,人类已经退化到宇宙间中等聪明生命的门路里了,有独立自主处理题目的才气,蒲玛星人无权也没有需求干与别人的‘家事’,但能够合力或者鼓动人类做出一些决定,以达成本身的目标。这类环境就近似于,一个高中生看一个两年级小孩不爽,但一是没有脱手来由,二是脱手会被人说欺负强大,三是懒得本身脱手,这时他发明又有一个一年级的小孩和两年级的小孩起了争论,要打斗,因而五年级小孩公开里塞了个弹弓给一年级的小孩当兵器。
一向以来,我们最防备的,就是像无形人那样具有致幻才气的外星生物,并且我们的确从未在地球上目睹太高智力的外星生物。
“好吧。”
“至于甚么样的生物应当被送到流刑星,担负‘评判者’的种族有很多,蒲玛星人就是此中汗青最陈腐也最专业的一族,它们乃至专业到世世代代就糊口在追捕、羁系和运输流刑星犯人的路上,以是它们没有作为本身故里的星球,而是糊口在阿谁被你称为‘亚隙间’的大型挪动空间里。蒲玛星人相称于宇宙间的流浪者,它们拜访过太多行星,打仗过太多文明,必然程度上能够说它们具有的是全部宇宙里比较先进的科技。以它们的技术,就算把整小我类的精神都回收到亚隙间里养着,还包管每小我不老不死也不是不成能――题目是,它们没有这么做的来由。蒲玛星人对统统生物都是用划一目光对待,即便是那些能够捅出宇宙级篓子的生物,它们也很少想过要完整灭尽某个种族,最多只是送到流刑星。它们目前对待你们采取的体例,以它们的态度来讲,反而才是最合适的措置体例。
“你刚才所说的那些目标里,前几条第一批移民中有很多都晓得答案,最后阿谁寻觅新的外星物种,能够就纯粹只是为了安抚你们的情感,让你们有点事干才列出来的,实际上毫偶然义。
既然事情已成定局,那就只要走一步看一步。
刚才说到的流刑星,你应当能猜到,地球就是流刑星中的一颗。并且它的高适应度还被蒲玛星人阐发为是将来最合适它们定居的星球之一。”
“好吧,我刚才说的事情实在也够多了,我当然也但愿你能把本身晓得的事情都奉告我。”我尝试向他索要谍报,但一开口就认识到如许的交换体例过分直白生硬。
“也是。”固然这段话里奥妙地表达了一种对我的嫌弃,但考虑到他的确比我标致的多,嫌弃我也是完整能够接管的。
“在那之前,我但愿能获得你们亚隙间的构造漫衍环境,你能够恰当保存你以为不便流露的谍报,只奉告我一个大抵框架,不然我很难决定该以甚么样的角度奉告你我所晓得的事情。”
事到现在,“猎奇心”已经完整压过了“后路”的存在乎义。
“是的。当然另有一种能够,你是一个路过的带有致幻才气的外星生物。”
“哦……那看来我又要说你不想听的事情了。”
“既然你能说出蒲玛星人这个名词,也体味现在幸存人类的下落,这是不是代表着蒲玛星人或者其他幸存的人类里有人晓得你的存在?”
“蒲玛星人不晓得我的存在,但是亚隙间有人类晓得,这批人,你应当能猜到是谁。我信赖他们不会换个环境就情愿碌碌有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