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弃歌回想了一会儿,说道:“唔……现在是正月末,那就大抵是一个月后吧,师父他让我三月去洛阳寻他。”
这二人此番较量又与前次分歧,前次有些起火的成分,动手不容情面,招招都力求克敌制胜;此次参议倒是相互摸索真假,心中又没甚么牵挂和肝火,是以二人的招式使的是随性挥洒,收放自如。
李弃歌等人本觉得邓无期会在当天晚间就回到礼部侍郎府,没想到邓无期与霍叔长谈了一夜,跟着又参议了家传的指法,如此一来,当邓无期来到礼部侍郎府的时候,已经是次日的上午了。
那家仆见到有人挡路,心中也是忿忿不已,抱着臂膀说道:“会两手庄稼工夫就了不起了?”说完还翻了个白眼,“有本领你就动我一指头尝尝?”
尹天青正在给李弃歌报告当年李白在都城的事迹,诸多奇闻异事听的李弃歌如痴如醉,就在此时,荆天留排闼而入,看到李弃歌也在,先是一愣,跟着冲李弃歌笑了笑。随后转向尹天青,一揖说道:“长辈有一事相求,想请尹大人帮个小忙。”
“是是是……”李弃歌站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泥土,不耐烦的说:“是你赢了,唉!”
邓夜菡看到是邓无期返来,小声问道:“见到故交了?”
“那……”李弃歌的眸子转了转,说道:“我与你同去吧!恰好我想见地见地,我们大唐这位权倾朝野的李林甫、李相爷是个甚么模样。”
“恰是!小僧告别!”鉴空又行了一个佛礼,回身离府,朝皇城方向而去。
“但是后果结果尚不清楚。”
“那岂不是很好?总好过每天为了那件事忧愁。”
见到鉴空分开,世人便也不在前院逗留,各自往房间方向走去。
当邓无期推开礼部侍郎府大门之时,正瞥见李弃歌与鉴空在前院参议技艺。荆天留、楚卿恒和邓夜菡三人正在一旁观瞧,邓无期看到这景象,先是一愣,随即会心一笑,走到本身mm身边,也跟着旁观起来。
“以是呢?”
“算是见到了吧。”邓无期说道,“说了很多旧事。”
“哎!这叫甚么话!”楚卿恒又好气又好笑的说道,“我固然擅使那图,但也不代表我涓滴不会别的工夫啊!甚么叫任人宰割!?”
邓无期听后,面前顿时一亮,又接着问道:“哦?大抵在何时?”
“今后如何办?”邓夜菡问道,“下一步你如何筹算的?”
幸亏荆天留涵养甚佳,隔着门缝说了然来意,并递上了拜帖。那家仆这才开了府门,斜歪着肩膀走出来,将拜帖往地上一扔,说道:“我们相爷公事繁忙,明天没空理你,过几天再来吧!”说完,回身就要归去。
哪知鉴空掌力凝集于一处,力道刚猛,那把剑又不似他的“剖胆”普通锋利坚固,这一章拍在剑身之上,直接将剑身从中间拍断,不过倒是抵消了鉴空的九成力道。只是他余力不消,剩下的一分力道便打在了李弃歌胸口之上。
鉴空见李弃歌仿佛不太佩服,笑道:“不过说句诚恳话,李二少你的剑法当真神鬼莫测。不知尊师是何人?”
邓无期看世人散了,悄悄地拉着李弃歌来到一旁,问道:“弃歌,你和李太白前辈今后另有见面的机遇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