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末荆天留这一通报歉,那老者也有些不忍苛责,叹了口气说道:“老夫也晓得,这相府中的家仆个个都是眼高于顶,想来你们也忍不了他们那股子狗仗人势的气势。但是你们两个小辈也记着,有道是‘相府门前七品官’啊。你们本日打了那家仆,就相称于打了李相爷的脸,方才若不是我劝止,相爷就要下逐客令了。”
“额……”李弃歌昂首想了想,而后低头对那家仆说道,“对不住啊,我没节制住。”说完,将脚从对方手背上移开。
“哦……那不知您来找我们二人所为何事啊?”
“这话倒应当我来问你们,你们来找相爷所为何事?”
昨日,邓无期传闻了霍叔现在的活计,便与他提了李弃歌等人的事。霍叔也是个讲义气的人,当即便留了些心机,又想到相府下人那副傲慢模样,便决定本身去相府帮个小忙。
“昨日有人和我提过你们。”霍叔说道,“刚好我在相府有些门路,本日便想在此候着你们,没想到打个盹的工夫就错过了。不过幸亏,老夫这张老脸另有几分薄面,你们快出来吧!”
与李林甫比拟,杨国忠则是真真正正的蠢材一个,不但政治才气普通,并且极其贪财,安禄山造反的一部分启事,就是由杨国忠的步步紧逼形成的。
“前辈,不晓得是何人和您提起的?”荆天留问道,“长辈要好好感谢他。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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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天留点头应了一下,回身直接一撩长袍下摆,单膝跪地,说道:“草民荆天留,拜见李相爷。”
“看到你这副模样,让老夫想到你爹当年的风采啊!嘿嘿,的确是一个模型刻出来的。”李林甫捻须说道,随后从椅子上站起家来,走到李弃歌身边,接着说道,“倔脾气,天不怕地不怕。就是不晓得是不是也那般痴情啊……”
李林甫,小字哥奴,本籍陇西,是唐朝宗室,长平王李叔良的曾孙。出身于当时唐朝宗室――郇王一房,暮年历任千牛直长、太子中允、太子谕德等职位,后以礼部尚书之职拜相,加授同三品。
老者看了看拜帖,神采和缓了很多,说道:“本来你们也是受了相爷之恩的人。嗯,知恩图报是功德。不过……”
“请李相爷放心,天留必然竭尽尽力!”荆天留叩首说道。
“嗯……你就是武隆镖局阿谁小子?”
此时如果邓无期在这里,一眼就能认出,这老者便是昨日的“霍叔”。
霍叔仿佛也觉着如许有些难堪,便说道:“相爷,人到了。您看……”
“唉!”荆天留叹了口气,说道:“咳咳……我早该晓得,你走到哪儿,费事就跟到哪儿。”
荆天留见李弃歌又要犯那股子驴脾气,赶紧快步上前,挡在李弃歌身前的同时,用手肘碰了碰李弃歌,表示他少说两句。随后递上拜帖,说道:“我乃是奉家父之命,带了一点情意来感激李相爷大恩的。”
看到这个貌不惊人的老头儿,李弃歌心道:“这便是唐朝第一大权臣――李林甫么……”
本来,当年万家灭门后,霍叔一时没有容身之处,曾受李林甫一饭之恩,这些年便一向帮李林甫做些看家护院的活计。只是李林甫的名声实在太差,是以他一向不肯在相府居住,甘愿在万家老宅四周住着个破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