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忘了先容!”楚卿恒道,“本日我来请你医治之人,就是这位‘阎王君子’荆天留。”
这四堂医魂馆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小。李弃歌三人顺着那条路只走畴昔,发明本身三人所走的是医馆右边的通路,路过“夏长堂”和“冬藏堂”,而其他的“春种”、“秋收”二堂就在劈面。
那男人高低打量了一番李弃歌,问道:“你们当真不是岭南七侠?”
楚卿恒最是沉不住气,刚迈步进屋便开口问道:“‘包鬼手’包叔叔安在?你又是何人?”
那男人见他们三个走远,自言自语道:“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这下也算是有了三个帮手……”
“那是必然的了,为医者却回绝医治病人,人家必定要说你医德有亏啊。”李弃歌说道,“更有甚者,怕是还会挟恨在心呢。说你是‘怪医’倒也不算亏。”
但见此人也是弱冠之年,生的一张圆脸,一头蓬乱黑发随便的束在脑后,双眉粗重,二目炯炯有神,倒是一副可贵一见的阳刚边幅。双肩极宽,身形结实,身上穿戴件对襟粗布袍,一根麻绳简朴的在腰间一围,足上一双草鞋,看着就如同街边的流浪汉普通。
“那倒没有,不过一身工夫是废了,丹田气海毁了结还能练成一声惊人事迹的人,近百年来也不过出了一个‘荆天留’罢了。那人被人称为‘阎王君子’,想必德行操守都是上佳,只可惜无缘相见,不然我倒是要好好给他医治一番。”
“我就是。”楚卿恒说道,“你还没答复我呢,你是何人?”
李弃歌没推测对方竟会俄然脱手,加上那男人技艺不弱微,微一愣神儿之际,胸口已给对方一脚踢中,这一脚力道不轻,只踢得他发展数步才压住胸中气血。
“那是天然。”包恕琪说道,“那伤对我来讲说难不难,说易不易。如果个品德君子,我便是累垮了身子也要治好他,但是摊上这么个不成器的东西,我才懒得费阿谁力量。”
“哎呀!曲解,曲解!”那男人见他果然拿得出信物,已经信赖了他的身份,当即抱拳一揖,说道,“没想到当真是高朋来此,有失远迎。三位请稍等,我将这图送与馆主一观。”说完,拿着“碧血丹青图”反身向医馆深处走去。
待到过了“冬藏堂”,又走了约十几步远近,公然来到一处小屋之前,那小屋盖得甚是粗陋,与其他四堂的端庄大气比拟仿佛格格不入,但是门的两旁却也贴着一幅春联,这倒是其他四堂所没有的。
那春联上的笔迹与大门处的春联出自一人之手,写的乃是:
“那就好,既如此,三位应当也晓得,我地点的‘医魂堂’是专医江湖人的。”
“这话甚么意义?”楚卿恒更加摸不到脑筋,“你说你是‘包家不肖子’,那你就是包叔叔的儿子了?说没保住医馆又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