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幕还在这间大殿拍摄,女配角也要上场。这一幕戏讲的是天衡上仙入彀,被门中高低曲解与魔修有染,叶天璟和女配角去安抚他的场景。这一段剧情比较讨巧,打了个卖腐的擦边球,杜念与梁佑嘉和女配角都有敌手戏,台词、神采另有肢体说话都会比较含混,如果让不腐的人看,必定会以为天衡上仙爱上了女配角,而要腐的人看,那么含混的工具必然是叶天璟。
“明聿哥不是说要罚我吗?”杜念缓缓的坐了起来,目光一向缠着欧明聿的眼睛,“我说过,明聿哥想如何罚我都是能够的。”
场记板一拍,杜念神采收敛,再一次变回了阿谁冷冷僻清的天衡上仙。他眉头微蹙,站在大殿外宽广的走廊边,六台鼓风机吹起大风,带着他玉色的长袍在空中飞舞,身后重重的帷幔被强风吹得扭在了一起,仿佛几条扭打在一起的蛇。
又在剧组呆了半天,傍晚时分,欧明聿便分开了。杜念持续用心致志的演戏、挨骂和进步演技,转眼到了六月,杜念清算了行李,请了一周的假,回b市插手高考。
这一幕戏比较庞大,贺熙为了豪情连贯,决定大殿内的戏先不分段录制,而是让他们先试着一气呵成,找找感受。
“哦、哦。”灯光助理呆呆的说,“那你,那你还好吧?”
“咔!”贺熙喊道,“ng!”又回身对着道具师吼怒道:“鼓风机如何搞的?我要的是三四级的小风,衣服和帷幔飘得起来就行,你给我上八级大风是要干甚么?是不是要把天衡上仙直接吹飞升了?”
杜念的眼睛立即鼓得老圆,倒吸了一口气,一脸如遭雷击的神采,道:“明聿哥你竟然要和我分家?”
“好啊。”杜念有些奇特的看着他。
“你这是在折磨我吧。”欧明聿忍不住伸手悄悄的抚摩着他的长发,心中俄然感觉杜念留长发比短发都雅百倍,“你现在在拍戏,到时候留下点陈迹,又要让人说闲话了。”
恐怕灯光再说甚么露马脚的话来,道具师立即抢过话头,道:“明天可有几场打戏,你凌晨这么大强度的熬炼,等会儿受得了吗?体力会不会耗损得太多?”
扮装师助理悄悄的伸脱手去,狠狠的在他的腰上掐了一把。都这个时候,竟然还记得赌局。
“你这是……”欧明聿哭笑不得,不动声色的把手里擦头发的毛巾挡住本身已经鼓起的胯部,“真不晓得你哪儿来的这么多奇奇特怪的动机,诚恳说,是不是平时总上彀浏览一些不该看的东西。”
他转头看了眼坐在场外正拿着pad不晓得在看甚么的大表哥,转过身对着杜念扮了个鬼脸,小声抱怨道:“公然是大醋坛子。”又上前一步,凑到杜念身边悄声道,“行行好,把这个阎王爷哄出去行不可?有他在,我哪儿敢跟你谈爱情。”
叶天璟搓了搓本身的胳膊。他方才感到一股激烈的杀气从背后澎湃地扑了过来,仿佛无数根针就抵在他的皮肤上,只要他稍稍一动,就能深深的扎出来,把他给弄死。
——本来,欧总才是上面的阿谁吗!
“没甚么大不了的。”杜念摆了摆手,“我体力很好的。这点活动量还是难不住我的。”
道具师立即道:“那就好。哦,对了,等会儿记得别吃太饱,不然吊威亚勒着腰又晃来晃去的,可有的你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