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明聿原觉得杜念这是又想和他闹,刚想拦住他的手,俄然感到一阵热流涌入他的身材,这不是手掌的温度,或者是.情.欲.被挑起时能够感遭到的热度,仿佛是一道温热得几近有些烫人的热水,顺着杜念的手流进了他的身材。
这个设法一冒出来,杜念只感觉心中仿佛钻进了一向毛茸茸的猫咪,在他的胸腔里跳来滚去,软绵绵的小爪子抓挠着他的心房,整颗心都颤抖了起来。
欧明聿晓得杜念不晓得从那里学来了些勾.惹人的本领,但是他向来不晓得,不过是脱一件厚厚的衣服,乃至还未暴露一寸皮肤,那举手投足的引.诱,便已经让人丁干舌燥,气血上涌了。
最后一圈裙裾终究绕开,杜念又解开了侧腰的另一个绳结,衣衿垂落,欧明聿顿时瞪大了眼睛,本来嫁衣内,杜念竟然没有穿中衣和下裳,透过仅用一根绳结勾住的衣衿,便是赤.裸的身材。
一腔密意无处开释,因而他俯下身,含住了半硬的小明聿。内功不但有助于消弭颓废,还能快速的规复精力,方才为欧明聿把过脉后,他便感遭到了对方兴旺的精力,因而他肯定,混闹了一夜,欧明聿还能够硬起来。
他们就如许仿佛连体婴儿普通的纠.缠着,沉浸在令人眩晕的余韵中,接吻,抚摩,相互舔舐,直到垂垂的堕入甜睡。
如果欧明聿毫无内功功底的话,这分内力即便是杜念主动传过来的,他也没法领受,但是杜念清楚记得,这股内力顺利的流进了欧明聿的身材内,又顺着欧明聿的舌尖,从他的上颚流回了他的身材。他不晓得他们一共运功了几个周天,但是现在,他只感觉本身的内功仿佛又精进了一层。
“小念……”欧明聿轻声唤道,他不晓得本身为甚么要叫杜念的名字,是回绝是禁止,还是已经被深深的引诱,他没有深想,只是目不转睛的看着正火线的男孩,用手指将头发顺到脑后,暴露一张灿若桃花的脸,手指悄悄的在玫红色的双唇上点了点,弯起一个含蓄的浅笑。
欧明聿没有说话,呼吸却沉重了很多。
对于杜念来讲,这只是薄薄的一层,之于他体内已经练成的内功,不若一滴水之于大江。但是对毫无内功功底的欧明聿来讲,服从确切十清楚显的。
――接下来触发了脖子以下不成描述的任务――
随便是黑底纹金色折枝花的宽腰带,杜念的手指轻巧的绕过束腰带的金绳,悄悄一扯,腰带便落了下来。他慢里斯条的扯开腰上的细带,将层层的裙裾一层一层的绕开,仿佛在拆开礼品的包裹,一层又一层,慢得让民气烦气躁。
杜念自顾自的说:“人家为了这个洞房花烛夜,筹办了好久,又吃了这么多苦头,聿郎,你可不能孤负妾的一片苦心。”
臀下的坚固搏动了两下,杜念笑出了声来:“聿郎,我这提早送的生日礼品,你对劲吗?”
他慢悠悠的将头上繁复华贵的头饰一个一个拆下,钗簪随便的仍在桌子上,收回清脆的响声。他卸去一头的珠饰和厚重的假发,这几个月来已经留到及肩的长发随便的披垂着。葱白的手指□□秀发当中,悄悄的按揉着被扯得有些发麻的头皮,杜念靠在身后的柜子上,歪着头看着欧明聿,语气里带着点撒娇的抱怨:“那些头饰好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