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一只被狼监禁住的兔子,只要他情愿,随时都能把她吞下。
还没来得及开口,她就被他重重推开,只见他捏起山根喘着粗气道,“别管我。”
沈屹坤用力地扯了扯领口,满眼迷离地望着她。
“那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她侧眸望畴昔,瞧见他紧攥拳头,撑在书案上。
这副模样,唐锦瑟用脚指头想想都晓得他要干吗。
短促的粗喘声一下接一下地钻进她的耳朵,那些粗气打在她的脸上,炙热又撩人,刹时在她面上染了一层红晕。
可她被霸王硬上弓这类事,还是头一次。
她越是如许,越能勾起他的征服欲。
被他桎梏住,她转动不得,心头怦怦直跳,也不知是因为被擒住而发急,还是因为别的甚么。
他现在的状况如何能够不管他?
随即就见沈屹坤的右手探向她的腰间。
她刚要上前查清楚,哪知下一刻直接被他捏停止段。
淡淡的体香窜入沈屹坤的鼻尖,扰乱着他仅存的几丝明智。
“沈屹坤,我数三声,你最好放开我!”
低眸之间,瞧见唐锦瑟拧眉倔强的模样,沈屹坤的胸口不受节制地颤了一下。
他却挑了下眉,嘴边划过不屑的笑,迈着步子一步一步朝她逼近。
这股味道,不是沈屹坤常日用的熏香。
这股味道伴着奶香,较着不是酒。
看着沈屹坤情迷意乱的俊容,她俄然感觉仿佛本身也不亏损。
右手抚上她的腰,顺着腰逆流向上,按在她的肩头。
香肩半露,如雪肩头透着淡淡粉红,非常诱人。
但是……她唐锦瑟岂是任人玩弄于鼓掌间的那种女人?
他靠近她的耳边轻叹,“好啊。”随即,咬上她的耳垂。
实际中活了二十年,唐锦瑟甚么场面都见过。
抬起眸子的刹时,只见他眼底雾气越来越浓,是她从未见过的模样。
他的额头抵在她的额间,眼尾已然绯红,眸子里透着难掩的情欲,连呼出的气味都格外炙热,嘶哑出声:“我如果不呢?”
她身子一怔,如同被电击。
她蹲在他的跟前,从怀里抽出帕子替他拭去额头上的汗,可那些汗多到把帕子都浸湿了。
爱咋咋地吧,她不管了。
出口离她太远,要想逃出屋子,就得先过了沈屹坤这道坎。
这……这家伙如何这么烫?
沈屹坤的声音沉闷又沙哑,鼻音重得非常短长。
指尖悠悠滑落,最后停在她的下颚上,忽地一勾,他的薄唇就要再次落下。
她一边挣扎一边骂,可何如她如何用力,她整小我都纹丝不动的被他死死摁住。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肩上的衣裳已然被扒开。
“沈屹……”
忽地反应过来,难不成他是噬心毒又发作了?
她当即心中怔了一下,不妙。
女人的力量天生就和男人的有差异,持续待在这里,恐怕要被吃干抹净。
哪知不但推不动,下一刻双手就被他直接按在头顶。
薄唇在玉颈上轻啜,她吃痛地哼了声,可对方并没有是以收敛,反倒更加肆无顾忌。
她就说刚才较着感遭到沈屹坤有些不对劲。
她刚回身,肩膀又被他按住。她赶紧摆脱他的手退到一边。
他竖起食指放在唇边,声音磁道,“嘘。”
明显,她现在底子过不去。
明显软垫已经砸中,他的身子却还是不偏不倚地压在他身上。
沈屹坤逼得很近,几近胸膛要贴到唐锦瑟的身上,她咬咬牙,伸手去推他,可刚碰到他的胸膛,就被他滚烫的身子吓得缩回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