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左妻右夫:师兄怀里来 > 第二百七十八章 月儿
许真连连告罪,领了一顿罚才归去了。
他没了天子的身份,花解语竟也敢跟他吵起来,言辞锋利,回回跟刀子一样扎心。那晚两人又吵了架,一气之下花解语便在茶壶里投了毒,第二日一早侍婢们要服侍华胥晟晨起时,他已经凉透了。
“母亲,现在外边流言纷繁,都说安乐公是您毒杀的……孩儿还传闻,有报酬花解语喊冤。”
许真大张旗鼓地汇集人证和物证,官方群情沸反盈天,几近都是为齐氏鸣不平的。
那般地和顺婉约,像极了影象中无数次文薇的呼喊。可再像,那也只是像罢了。
如许一来,华胥晟除了狎妓,又添了一桩逼迫忠臣的恶名。不过人都已经死了,身后名这类东西,还不是由活着的人随便着墨。
月谣嘲笑一声:“许真,朕传闻花解语面貌昳丽,身姿摇摆,最是动听,不知你切身感受后,滋味如何?”
琴挑抬眼看了她一眼,复又低头持续操琴。
她已经半个月没有睡好觉了,一入夜,梦便纷杂混乱,大多是畴昔的光阴,光怪陆离又支离破裂,梦里的人笑着的、怒着的、怨着的、爱着的……就像戏台上唱着的戏一样,来来去去,勾着她难过欢笑。
“不要叫我陛下。”月谣眼神空荡荡的,直勾勾盯着空中,“叫我月儿。”
清和估摸着她该渴了,适时奉上茶。月谣喜好喝她的茶,浅浅酌着,内心的燥郁便渐渐降下去。
她趴在棺椁中间。
罢了,不过一场露水姻缘,现在还是尽快办好齐氏冤案最为要紧。
子,大案要案几近集合到了纳言司手里。
云隐垂眸,“是,孩儿明白。”
“科罚大权,是国之公器,若集合在一人手里,便轻易呈现欺上瞒下,舞权违法的事情来。大司寇为人虽有诸多弊端,但不失为一个公道之人。他与许真,刚好是衡器的两端,谁也越不过谁。”
本年的春节来得很早,也特别地冷。
“少做些知法犯法的事,这纳言司主事,你还想不想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