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分辩,余杉把钱塞到了小财迷手里:“从速拿着,说好了百分之二就是百分之二。”
喝光了豆浆,大民冲着二驴欢畅的说:“二哥,这活儿好啊,熬一早晨打五十通寻呼到手一百块钱。”他们用的是IC卡,打一通寻呼两毛钱,五十通才十块,算算一人能分三十。
一箱子手机被余杉就丢在小寝室里,小伙子不厌其烦的挨个检察了一番,内心落了底。许是创新5110的成色比他设想的要好,小伙子的提货量从三十部直接变成了五十部。代价就遵循之前筹议的两千五一部算。买卖体例是余杉跟着他拿动手机去银行,小伙子直接从预定的银行转账或者提现。
王涛那事儿余杉固然不悔怨,但内心头始终不晓得对错。又想起徐惠那女人,故意给对方寝室打个电话问问环境,取脱手机却始终没打畴昔。他不晓得打畴昔该说甚么,万一让徐惠寝室的人生了曲解,到时候谎言满天飞的,对人家女人不好。
另一头,二驴、大春、大民仨坏小子玩儿了一宿扎金花,到最后仨人加起来不过二十块钱胜负。约莫五点半的时候,仨人顶着猩红的眼睛去早餐摊吃了早餐。
诶哟,张长贵这个气啊。这特么究竟是谁啊?
两千五百块钱堆在大腿上,小财迷幸运的快晕厥了。恍忽了好半天,谭淼终究回过了神:“感谢你了,余大哥。”
余杉翻开门,先看到的是谭淼,跟着是谭淼侧火线的男人。那男的二十6、七岁,面相也就是普通人,但眼睛很警戒。现在正透过敞开的防盗门打量内里的环境,恐怕里头会埋伏几个大汉把他给挟制喽。
十二捆半的百元大钞转眼到了余杉手里。余杉强忍着镇静,故作淡定的把钱装进了银行给的大纸袋。分离的时候,小伙子还说,如果卖的好,转头还找余杉进水货。
都没用上半小时,不到二非常钟,谭淼领着人就来了。
刚开机,BP机就跟闹钟似的响个不断。二百多条信息一股脑的灌了出去,弄得张长贵手忙脚乱。到最后,BP机干脆提示储存信息已满,让张长贵断根无用信息。
“不消说了,张校长在这等半天了,给你二非常钟,再不来你的事儿我不管了。”
“槽!”大春抄起手边的半瓶啤酒,灌了几口,丢给大民五块钱。把脚从椅子上放下来,摸索着穿上鞋,抄起余杉写的那张纸条:“你俩整到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