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了半天劲掉了头,车子又开回长春,朝着滨江方向开去。也是运气好,赶到滨江的时候大水眼看就要蔓过了路基。余杉估摸着这如果再早晨半天,这条道就得封死。这时候的滨江情势很严峻,绕路开出郊区的时候,总能瞧见一队队举着红旗的束缚军、武警从门路两旁小跑着颠末。几处低洼的路段已经完整看不到路了,为了运送回家被阻的市民,束缚军还动用了冲锋舟。
杨睿打了转向筹算掉头绕路,这时候成心机的事儿产生了。那夏利车主浑身湿漉漉的,指着水里站着那人一脸蒙圈的说:“咋回事,水不是刚到膝盖么?如何我一出来车就沉底了?”
正说着呢,一辆夏利超出奥迪100,一脚油门就冲了下去。跟着没一会儿,眼瞅着水面就没过了夏利的车顶。也就搭着夏利车开着车窗,司机遇点儿水性,爬了半天赋上了岸。
水里那人说:“你就满足吧,昨儿早晨一个开本田的直接淹死了。”
徐惠笑着点头:“我没想过那么多,只想着能一向唱下去就很高兴啦。”
余杉笑着说:“想好了?不是打击你啊,这条路可不是那么好走。多少有天禀也够勤奋的乐队、歌手到最后也没唱出头,为了生存整天跑酒吧串场。”
奥迪车里的几小我面面相觑,驾车的杨睿更是一脑门子盗汗,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冲着丁大侃说:“幸亏没听你的,要不这会儿我们几小我都得沉水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