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音刚落,他猛加油门,摩托车飞驶而出。
七月份是桐城最炽烈的时节,即便是凌晨七八点钟也一样能热死人。
手机突又震了一个,是邵易寒发过来的短信,点开一看,我差点吐血。
“北源路。”
早会后,我们这批新来的都被派去门市。颠末三周多的培训,我对桐城的房地产市场更加体味,目前属于房价节节高的一个趋势,只要有楼盘就不怕卖不出去,并且户型好的一上市便会被抢购一空,有点过于火爆。
我假装没听到。
实在我有想到是邵易寒的意义,只是……有需求搞的这么张紧吗?
“不是……就一名浅显朋友。”我对付了事,拉着她进了售楼处。
红毛愣愣的与我对视了一秒,俄然变的忿忿不平,“你跟寒哥的事,我们上面兄弟都晓得了,说你在酒吧当着世人的面亲了寒哥寒哥还为了你获咎了路老迈。如果你不是寒哥的女人,他如何能够当枪匹马闯来路老迈那边救你呢。并且那天早上我也亲眼所见,寒哥住在你家里。”
我惊诧的看着他,“你刚才说甚么,他背后挨了两刀。”
听这话,我没好气,“没事就挂了。”
见红毛那样的反应,必定是被我说中了。
我有点别扭,“不消,我坐公车。”
我看着他眯起眼眸。
呃!
红毛眨着小眼睛,弱弱的回道:“阿谁……寒哥不让我说,怕你担忧。”
我做着思惟斗争。
红毛兄弟,蹙着眉头低下头,表示回绝答复的模样。
【我的第一次,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没了。】
以后,我再问红毛他嘴巴咬的死紧,如何也不开口。
我眼睛不由盯着他背部看,他明天穿了件宽松的棉麻质的米色上衣,布料比较薄,内里的纱带模糊能看到……红毛说他背部挨了两刀,看那白纱的厚度,伤口应当很深。
晨光下,邵易寒面如冠玉,眸子清澈夺目,乃至盖过了刺目标太阳光,浓墨如画的眉稍,含着淡淡的笑意,一头乌黑头发,被风吹的有点混乱,无端添了几分性感。
“阿谁寒哥说你是他的女人……”
我内心迷惑但不便开口问。
等等,他刚才叫我甚么……嫂子?
我:“……”
“诶,你瞎叫甚么,谁是你嫂子。”
“刚才那位骑摩托车的,是你男朋友吗?好酷。”张晓看着我笑的含混。
可就在我默念完这一句,霹雷的引擎声直至我边上。